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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东山镇画饼诓神医 绘画赛果然有天才(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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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那程思雨年纪小,对什么事情都好奇,那叮叮当当的声音这小丫头颇有吸引力,拼了命的要往那个方向挤,想要看一看是啥东西叮叮当当的这么好听。

程风和柳隐一个没注意,就被她带着从斜刺里撞进了人群,一头就撞到了一个正在摇铃的游方郎中的身上,把那郎中撞了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正好走在那郎中旁边的一人伸手扶了那郎中一把,还喊了一声:“吴郎中小心。”

那郎中借着身旁之人的力,稳住了身形,对那扶住自己的路人拱手一礼:“谢谢邻家小哥。”

随即把目光放在了程风兄妹姐弟三人身上,脸上露出一些惶恐不安的神大态。

程风见妹妹闯的祸,差点把行人撞倒,本来想拱手认个错的,可又怕把松手把自己妹妹搞丢了,只能带着自家妹妹上前去,对着那郎中鞠了一躬。

“对不起,我妹妹年纪小,不懂事,撞到了你,还请先生原谅。”

那郎中看了看程风仨人,穿着打扮很是不俗,想来定是富贵人家的小孩,原以为这些富贵人家的小孩都是骄横跋扈的,自己今日撞上了,怕是横竖要有一些麻烦。

自己正想上去赔个礼,道个歉,没想到人家这么有礼貌,先主动上来道歉。

那郎中心里稍安,强挤出一个微微的笑,面容很自然的带着慈祥:“这位小公子客气了,小孩子嘛,毛毛躁躁很正常的,没什么关系,不用道歉的。”

程风见对方也很客气,并非无理之人,这才注意观看这位郎中的打扮,看了看这吴郎中的年龄,大约五十岁上下,人虽然很瘦削,却也精神头十足。

左手里拿着的招牌,上面写着:妙手回春,药到病除八个字,看看这招牌,口气不小。

又看右手拿着一个手摇铃铛,自家妹妹就是被他这叮当叮当的声音吸引过来的。

程风见对方年纪不小,就是游方郎中,出于对医者的尊重,程风便再次拱手道:“先生既是郎中,想必医术高明。

小可向来对医者都很感兴趣,敢问先生姓啥名谁,家住何处?”

那郎中脸上的神情逐渐的平静下来。拱手躬身行礼,说道:“小公子客气,老朽姓吴,就是这东山镇人士……”

这郎中姓吴,还是这东山镇本地人,又是个游方郎中?不会是这么巧吧?

吴郎中后面说了什么话,程风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脑子里就在想,这吴郎中会不会就是那位大神?

众人见程风居然没有动静,一副聚精会神的样子,以为这程大少是听得入神,也不好提醒他,小心江湖骗子。

程风大脑里思绪正在自由飞翔,根本就没听见老郎中后面的话,直到这老先生不再说话了。

这才回过神来,继续问道:“老先生医术如此精湛,又是这东山镇本地人,还经常走街串巷四处游医,不知先生可是神医吴又可先生?”

郎中好奇,这小孩的口音不是本地人,怎的知道自己的名字,难道自己已经很有名气了吗?

老先生好奇,道:“小公子客气,老朽只是略通医理而已,神医之称实不敢当。又可正是老朽的字,不知小公子是从何得知老朽的名号?”

程风能怎么说?总不能说你这名号在后世可是大名鼎鼎,毕竟你是世界上最早着书立说的传染病学专家。

程风灵机一动,说道:“我听闻苏州一带藏龙卧虎,有位医术高超、医德高尚的游方郎中,名为吴又可,今日有缘得见,实乃幸事。”

吴又可听闻程风对自己赞誉有加,心中欢喜,笑道:“小公子过奖了,行医救人本就是医者本分,看不得如此高的赞誉。”

程风接着说:“先生对瘟疫之症的见解独到,这可是对杏林作出了重大贡献的。”

吴又可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没想到这少年竟知晓自己在温疫之症方面的有研究。

他来了兴致,便与程风侃侃而谈,从病因病理到治疗方法,毫无保留。

程风毕竟也是有医学家传绝学的,从小到大也是学了十几年中医理论的人。

这有关医学方面的内容,大少是能听得懂的,不但听得懂,时不时的还能插上几句嘴,提出一些问题。

众学子见程大少竟然对一个游方郎中如此的感兴趣,在那郎中滔滔不绝的语言中眉飞色舞,看样子是兴奋的不行。

众学子们见他们聊得如此投入,很是担心程大少爷被江湖骗子所蒙蔽。也渐渐围拢过来,静静聆听着游方郎中说了些什么?

不知不觉,天色渐晚,程风意犹未尽,只是不好再打扰人家回家,便询问了吴又可的家庭住址,说是改日在登门拜访。

吴又可见这小孩长得甚是可爱,又对医术之道如此的感兴趣,自然是不愿打击他的积极性,便也同意了他上门拜访的要求。

目送吴又可走远,聊得忘乎所以的程风这才想起来,因为自己对游方郎中的热情。耽误了去桃花坞的时间。

无可奈何的程风只能带着妹妹和众人继续前往桃花坞去,就算时间晚了回不去,程风也不担心没地方住。那归家院的徐大家和春风楼的李大家也不会让自己住在荒山野岭。

一行人好不容易到了桃花坞,现场布置得倒是颇有几分雅致,那种柔情似水的感觉让人赏心悦目。

可这些美景程大少爷似乎是视而不见的,对布置情况只是匆匆扫了几眼。

程风心里还惦记着和吴又可的交流,心里在盘算着,能不能把这老头忽悠走。实在是不行,就学学那赵明生,强行把人绑走也不是不行。

夜里,程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中不断浮现吴又可在自己的帮助下对传染病学的研究取得重大成果的幻想。

如何把这个传染病专家弄走,程风是想了整整一个晚上。

第二天清晨,太阳刚刚从地平线上升起,程风便早早地起了床,迅速洗漱完毕,穿上一件轻便的长衫,然后匆匆走出家门。

一路上,程风心情愉悦,步伐轻快。他穿过熙熙攘攘的街道,欣赏着路边的风景,感受着清晨的宁静和美好。不一会儿,他就来到了桃花坞。

桃花坞是一个风景如画的地方,四周环绕着青山绿水,桃花盛开之时,定然美不胜收。

程风走进桃花坞,只见人们正在忙碌地布置着赛场,搭建舞台、摆放桌椅、悬挂横幅,一切都显得井井有条。

程风仔细检查了每个细节,确保没有任何疏漏之后,也是放下心来。

留下柳隐在现场协调,便带着妹妹和吴钟,石达开几人,又到镇上买了一些甜食糕点,按照吴又可给的地址,路上又找人询问,这才找到吴又可的家。

到了吴又可家,一处典型的江南农家小院,虽是瓦房,只是太小巧别致了点。小小的三房一院,也没什么围墙,就围了一圈篱笆,更显清幽典雅,一看就是普通的人家,家庭条件并不好。

程风礼貌地敲门,不一会儿,吴又可打开门,看到是程风,脸上露出和蔼的笑容,将他们迎进屋内。

程风把糕点奉上,诚恳地说:“先生,昨日听您所言,让我受益匪浅,今日特来再向您请教。”

吴又可笑着点头:“小友能来寒舍,老朽深感欣慰,。”引他们到客厅坐下。

程风想要把这老头哄骗走,就不能只听着老头单方面给自己上课。必须要有点新奇的东西,让这老头感兴趣。

两人探讨瘟疫之症没几句,程风就用后世的传染病学知识,不停的往吴又可的脑袋里砸。

什么微生物,细菌感染,病毒传播途径、隔离防控等概念,把吴又可听得眼睛瞪大,满脸的不可思议。

他从未听过如此新奇的理论,感觉这个小孩说的东西实在是太玄妙了。

他时而皱眉思索,时而点头称是,对程风越发刮目相看。

程风趁热打铁,说道:“我说的这些东西,吴先生可能觉得不可思议,因为这些东西用肉眼是看不见的。

但是这不是个问题,只要我们动脑筋,制作一些特殊的工具。便能借助特殊的工具看得到这是微小的生物。

比如显微镜,就是这样一种特殊的工具,通过显微镜,我们便能清晰的看到那些致病的微小之物。”

吴又可眼中满是好奇与渴望,忙问道:“这显微镜是何物?当真能看到那些看不见的东西?”

程风笑着解释:“显微镜是一种仪器,能将微小之物放大许多倍。若先生能得到它,定能对瘟疫之症有更深的研究。”

吴又可心动不已,可又面露难色:“只是这等神奇之物,定然非同一般的金贵,不是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能够看得到的。”

程风趁机道:“ 不瞒先生说,我家在旧港宣慰司开办得有一家医学院,是专门教育人学医术的,现在那学院里有学生数百人。

先生若愿意到我家那医学院去当夫子,帮我家培养专业的医学生。我就能帮先生搞一台显微镜。

只要有显微镜这个神器,先生就可以通过显微镜看到微生物那奇妙的微观世界。”

吴又可听了程风的话,心中十分犹豫。去旧港宣慰司当夫子,能接触到显微镜,对自己研究瘟疫之症确实有很大帮助。

但那毕竟路途遥远,又远离家乡,都说人离乡贱,自己去了外乡,万一有什么闪失,家里人可怎么办?

吴又可心里纠结万分,正想说什么,却突然想起来,自己一个小孩才是第二次见面。

这小孩一个人说的天花乱坠的讲了老半天,好像还未介绍过自己。

自己到现在都不知道他姓甚名谁,家住哪里。

吴又可连忙问道:“小友,老朽惭愧,还未请教小友尊姓大名,家住何处啊?”

程风微微一笑,拱手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自己失误了,只顾着和先生聊医学上的事,竟然忘记了介绍自己。

在下程风,程知秋,另号虚谷,山东登州府人氏。”

吴又可听言,脸色一变,腾的一下站起,满脸的不可置信:“你是虚谷公子?大明巡察使?那个阵前斩将,杀了建奴将军阿山,会变三头六臂的少年英雄程风程虚谷?”

程风笑着点点头,“先生过誉了,虽然我不会变三头六臂,也称不上是英雄,但斩杀建奴将军阿山的确实是我。”

吴又可眼中满是敬畏与惊喜,连忙重新整了整衣衫,恭敬地行了一礼,“草民见过巡察使大人,久仰巡察使大名,如雷贯耳,那说书的先生把大人说的神乎其神,草民心生向往,只是苦于京城遥远,难得相见。

万没想到,今日登门寒舍的竟然是虚谷公子,实乃老朽三生有幸,寒舍蓬荜生辉!”

程风赶忙扶起吴又可,“先生不必多礼,那大明巡察使的头衔,只是当今圣上为了让我出门方便,随便给的给我的一个称谓而已,不是一个真正的官。

先生就不用称呼什么巡察使大人了,直接叫我程风就可,还望先生能考虑我之前所说,前往旧港宣慰司医学院任教。”

吴又可激动过后,又很好奇:“公子是大明巡察使,按理说在咱大明的任何一个地方办医馆,都没有人敢管。

为什么你们家那医学院不开在大明,反而开在了旧港宣慰司?”

程风笑笑解释道:“这没有别的原因,主要是在大明杏林世中人的身份地位太低,并不符合我家开医学院的理念。

而旧港宣慰司不一样,在那里,学医的,打铁的,各种各样的工匠在内,他们和官府的官员社会地位是一样的,大家都能心平气和的平起平坐,并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所以我家就把医学院开到了那里,只是想用多培养一些学医的人出来,老百姓服务,现在那个学院有七名的夫子,其中两人说不定先生你还是听说过。”

吴又可更好奇了:“大人请说,是哪两个先生是草民可能听说过的。”

程风道:“一位是神医戴思恭的后人戴铭轩,一位是本草纲目作者李时珍的儿子李树初。”

吴又可听闻这两位大名鼎鼎医家后人也在学院任教,眼中闪过一丝震撼与向往。他本就对医学钻研极深,能与这等人物共事,无疑是求之不得的事。

“若能与戴、李二位先生一同探讨医术,实乃我毕生之幸。”吴又可喃喃道,语气中满是憧憬。

程风见他心动,趁热打铁:“先生若去,定能大展拳脚,为医学发展添砖加瓦。而且学院环境优越,有诸多医学典籍可供查阅,对先生研究瘟疫之症定有极大帮助。”

吴又可内心的纠结更甚,一方面是对显微镜和医学研究新方向有渴望,他想到能借助显微镜探索微观世界,能与良师益友共同钻研医术,心中的犹豫慢慢消散。

另一方面是对家乡和家人的不舍:“大人说的,草民很是心动,只是草民去了旧港,那家乡的乡亲生了病怎么办?还有草民的家人,没了草民在家撑腰,万一有人欺负他们可怎么办?”

程风笑道:“老话说的好,一个人的本事再大,那也是有限的,只有众人拾柴,那火焰才会高。

以先生个人的才能,就算先生不吃不喝不睡觉,一直不停的给别人看病,先生你又能救得了几个百姓?

可先生你到旧港去就不一样了,你去那里是当夫子教学生的,在那里,你可能会带出几百上千甚至上万的学生出来。

到那个时候,哪怕你带出来的学生,就算一人只看一个病人。他们的总数加起来也是先生你一辈子都看不完的人数,那可是泼天的大功德。”

吴又可动摇了,但心里还是挂着家人:“大人说的很有道理,草民确实很动心,只是草民去了旧港,草民的家人可怎么办?”

听到这里,程风知道,这事十有八九能成,看来自己不用学赵明生抢人了。

“先生放心,只要先生到旧港去,家人都可以跟着去,在那里,所有的人都不缺吃不缺穿,生活绝对比在这里好。

先生的家人到了那里去,官府会给他们安排合适的事做,让他们都能自食其力,不会有人饿肚子。”

这时,吴又可的家人从内屋走了出来,听闻此事后,他的老伴率先开口:“他爹,你平时四方游走,能看的病人也不是很多。

这是个难得的机会,能让您的医术更上一层楼,为更多人治病,我们支持您去。”

子女们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吴又可看着家人坚定的眼神,心中的天平逐渐倾斜。

他深吸一口气,对着程风郑重说道:“公子如此诚意相邀,且心怀为国为民之心,老朽愿随公子前往旧港宣慰司的医学院。

一来可借助显微镜深入研究瘟疫之症,二来也能为培养医学人才略尽绵力。”

程风大喜,没想到提及自己的名声竟让吴又可如此快就做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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