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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9章 林场诡木:林琋与队友的树影死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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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琋收殓完银矿的银渣时,白露的初雪已在林场的树干上结出冰壳。她正用松油擦拭裂脉锤,锤面突然映出扭曲的树影,像无数棵古树在冻土下挣扎。灵异局的加密通讯带着锯木的“吱呀”声切入,听筒里是老顾冻得发颤的声音,混着树枝断裂的脆响,涩得像被冰碴割过喉咙:“林琋,速来东北老林场,小杨和老秦被树缠上了,树根……会往人骨缝里钻。”

信号被一阵风雪卷走,只剩下电流的呜咽,像寒风穿过林梢。林琋指尖在锤面一抹,树影瞬间碎成木屑。林场、活木、树人、骨根……这些元素让她想起《草木异闻》中记载的“缠林咒”邪术——以伐木工的骸骨碾碎混进树胶,以生人精血润斧刃,将林场化作羁留生魂的木狱,被诡影缠上的人会被慢慢“木化”成树木,成为滋养林灵的“根引”。

“带破木符、裂树斧,还有三桶融根液。”林琋对着耳麦沉声道,背包里的青铜斧自动弹出斧刃,刃面刻着的“宣统元年 长青场”在车灯下泛着冷光。车窗外的雪原被夜色染成墨色,老林场的界碑在远处的雪丘上凸起,像块嵌在冻土上的巨大树桩。

老林场藏在长白山脉的背风坡,百年古树的枝桠在雪雾中伸展,像无数只伸向天空的枯手。入口的木牌坊已经朽成灰黑色,坊柱上刻着的“永续利用”四个字被冻裂的树皮覆盖,裂缝里渗出暗红色的液汁,像树木在流血。雪地上的伐木道被冻得坚硬,冰层下嵌着无数截斧刃、锯条和生锈的铁钩,组成“民国三十六年”的字样,笔画间浮出无数张人脸——都是被冻在冰里的伐木工,眼窝处的冰碴在月光下闪着幽蓝的光。

“林琋!这边!”防火了望塔的木梯突然晃动,老顾从塔上摔了下来,他的裤腿被树根缠住,灰褐色的根须已经钻进布料,在小腿上勒出青紫色的纹路,像树藤在皮肤下生长。他手里攥着半块冻硬的窝头,面团里嵌着片指甲盖大小的树皮,“别碰雪地里的树桩!桩面的年轮会跟着心跳转!”

林琋侧身避开从树上坠落的冰锥,锥尖擦过她的肩膀,留下道冰碴似的白痕。林场中央的伐木工房正在自行冒烟,烟囱里冒出的黑烟凝成人形,穿着棉袄的工头虚影正挥斧砍树,斧头落下的节奏精准得诡异,每砍一下,周围的树木就震动三分,雪地上的树根便“咔哒”一声拱出冰层。

“小杨在三号伐木区的古树旁,被树根裹住了。”老顾往嘴里塞了块防冻膏,嘴唇冻得发紫,“老秦……刚才还在丈量树径,现在只剩这把油锯。”他脚边放着台锈迹斑斑的油锯,锯链上缠着几缕冻硬的头发,凑近能闻到淡淡的松脂味混合着血腥味。

树木突然剧烈摇晃,积雪从枝头坠落,在空中凝成无数根冰矛——像松针的尖细冰棱、像树瘤的浑圆冰弹、像树皮的粗糙冰刃,带着凛冽的寒气朝着两人射来。林琋迅速甩出二十张破木符,符纸在空中化作金色的火焰,火焰掠过之处,冰矛瞬间融化,变成带着松香的雪水。老顾同时举起特制的融根液喷枪,枪里灌满了混合着硫磺的热水,水柱射中最近的古树,将缠上来的根须烫得滋滋作响,冒出白色的蒸汽。

“这树煞能借树木移动。”老顾的声音冻得发僵,“刚才老秦在树身上做标记,铅笔刚碰到树皮,整只手就开始长木斑,现在连指甲都变成了树皮色。”他突然指向林琋头顶的树枝,“看那上面的影子!”

最粗的那棵红松枝桠间,不知何时多了个巨大的人影,穿着伐木工的棉袄,手里举着把斧头,斧刃的影子正慢慢变长,在雪地上割出道深沟。那人影突然转头,脸是片灰褐色,只有双眼的位置是两个黑洞,与资料里记载的林场把头王长青完全吻合——民国三十六年因拒绝为木材商滥砍古树,被绑在千年红松上活活冻死,尸体被埋在树根下,说要让他“永世守林”。

通往三号伐木区的雪道被冻成冰壳,每走一步都打滑,冰层下的树根盘根错节,像无数条冻僵的蛇。越往里走,松脂味越浓,树干上的树瘤越来越密集,每个瘤子都像张痛苦的人脸,瘤上的树眼渗出透明的液珠,落在雪地上凝成细小的冰珠,像树木在流泪。古树的树洞像张开的巨口,洞口的树皮翻卷着,露出里面暗红色的木质,隐约能看见个蜷缩的身影——小杨的双腿已经被树根缠住,根须顺着裤管往上蔓延,在腰间织成张网状的根笼。

“小杨在树洞里!”老顾指着树洞深处,“刚才我听见他喊救命,声音是从树心里传出来的,但扔下去的绳索被树根绞断了。”他从怀里掏出块盐砖,往树根上撒了点,盐粒接触根须的瞬间,根须突然抽搐,像被烫到的蛇缩回树皮里。

“融根液只能对付新生的根须。”林琋将三桶融根液呈品字形摆在古树周围,指尖蘸着朱砂,在桶身上画了个“断”字,“我进树洞救人,你在外面守着,一旦树根异动就泼融根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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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钻进树洞的瞬间,一股混合着松脂与腐叶的寒气扑面而来。树洞内壁的木质上,无数个细小的掌印正在慢慢变深,像有人在里面抓挠。小杨蜷缩在树洞底部,从膝盖往下的皮肤已经变成灰褐色,像裹着层树皮,树根正顺着他的脊椎往上爬,在背上长出细小的枝芽,芽尖泛着嫩绿色,像要从皮肤里钻出。

“别碰那些枝芽!”老顾的声音从洞口传来,带着树洞的回声,“那是树煞结的籽,碰破了会往骨头里扎根!”

树洞顶部的树根突然全部垂下,像无数条鞭子抽向两人。林琋迅速甩出裂树斧,斧刃缠着破木符,砍在根须的关节处。“咔嚓”一声脆响,根须被砍断的瞬间,断口处喷出乳白色的树胶,落在地上凝成透明的胶块,像琥珀包裹着细小的骨渣。老顾趁机将融根液泼进树洞,液体顺着树根流淌,将靠近的根须烫得卷曲,冒出白色的蒸汽。

“老秦在古树的树冠上!”林琋突然瞥见枝叶间露出个灰褐色的身影,正是老秦,他的身体已经和树枝融为一体,只有头还保持着人形,眼球被树胶覆盖,像两颗嵌在眼眶里的琥珀。她挥斧砍向连接树冠的主枝,想斩断纠缠,却被突然弹出的气根逼退。

“他的五脏快被树根穿透了!”老顾从洞口扔进来一把青铜锯,林琋接住后反手锯向气根,“吱呀”一声刺耳的响声,气根被锯断的瞬间,喷出无数股树胶,像撒出的网。树冠上的老秦突然剧烈颤抖,树枝组成的手臂猛地砸向树洞,带着千钧之力劈向她的头顶。

就在这时,树洞的地面突然裂开,无数根带倒刺的树根从裂缝里钻出,像荆棘一样缠向两人的脚踝。那棵千年古树突然剧烈摇晃,树干裂开道巨大的缝隙,露出里面的景象——无数根树根缠绕成一个巨人的轮廓,身高近五米,头是古树的树瘤,瘤上的树眼就是它的眼睛;身体由无数条主根组成,根须间嵌着无数块碎骨;双脚扎在冻土深处,每动一下,地面就鼓起串串树根,像无数条游走的蛇。

“是树煞本体!”林琋将小杨往树洞外一推,“抓紧树干!我来拖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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