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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纯真乡的浑浊与童心的清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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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真乡的浑浊与童心的清澈

“旋律号”朝着纯真乡航行时,卡尔正对着一个能映照“初心倒影”的水晶球摆弄。这水晶球是他从平衡城的“调和广场”换来的,球心嵌着一块“童心石”,当人保持纯粹真诚时,石上会浮现出孩童般的笑脸,球内映出的倒影清澈透亮;若变得世故圆滑、心口不一,笑脸就会模糊,倒影也会蒙上灰雾,像落了层油的镜子。卡尔试着对着水晶球说“我练枪就是为了保护大家,不是为了炫耀”——话音刚落,童心石上的笑脸变得格外清晰,球内的倒影里,他的眼神坦荡得像片晴空;可当露西说“纯真乡的大人教孩子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递东西先看对方身份”,他突然挠挠头:“这不叫圆滑,叫会来事,不然容易得罪人”,水晶球“嗡”地一声暗下来,童心石的笑脸淡得快要看不见,倒影里的他像隔了层毛玻璃,看得他心里发堵。

“这破球是真诚检测仪吧?”卡尔用绒布擦着水晶球上的灰,“我爷爷说‘人活一辈子,总得留点真性情,不然戴着面具太累,到最后连自己是谁都忘了’。上次在平衡城,我们说好了练枪休息轮流来,谁也不糊弄,水晶球亮得能照见蚊子腿,我这顶多算懂点人情世故!”

量子火焰林风正用均势天平的“精力沙”调制“纯真酱汁”——这种酱汁混着“直来直去”的味道,烤出来的肉带着股让人想“有啥说啥,不藏着掖着”的痛快劲,闻言嗤笑一声:“就你这‘打靶输了嘴硬说‘没发挥好’’的滑头样,到了纯真乡怕是得被当成‘世故标本’泡在‘心眼池’里。上次在调和广场,艾莉丝明明弹得比你准,你非说‘她靠星尘耍赖’,水晶球的灰雾厚得能当棉被,还是我把球怼你脸上‘看看你那心虚样’,忘了?”

“那是……那是战术性辩解!”卡尔梗着脖子反驳,却偷偷对着水晶球嘟囔“其实艾莉丝确实比我厉害”,球心的童心石“啵”地冒出个小气泡,笑脸清晰了一丝,像在说“这还差不多”。

艾莉丝的星尘琴流淌出一段清澈见底的旋律,像小溪流过鹅卵石的叮咚,像孩子没心没肺的笑声,像初升太阳的干净光芒,有直接的欢喜,有坦率的难过,有不掺杂质的好奇,每个音符都藏着“心里想啥就说啥”的纯粹:“纯真就像琴弦的本音呀,没被杂音污染,弹出来的每个音都透亮,掺了假、藏了私,音就发闷,听着硌耳朵。没了纯真,就像琴弦生了锈,咋弹都透着股陈腐味。”

他们穿过一片“世故星云”,星云中的星体都裹着好几层壳,壳上画着各种虚伪的花纹,据说里面的行星见面时互相吹捧“你真亮”“你更闪”,转身后就骂“傻大个”“矬子”,看得人起鸡皮疙瘩。纯真乡终于出现在眼前。这座被称为“赤子之乡”的乡村,本该像个没拆封的糖果盒:乡中心的“童心泉”涌着清凌凌的泉水,泉水能让人保持纯粹——老人像孩子一样爱逗乐,大人像孩子一样爱较真,孩子像孩子一样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乡里的居民懂“真心换真心”,借钱时说“啥时有钱啥时还”,不用写欠条;吵架时说“我就是不高兴你骗人”,吵完递块糖就和好;买卖东西时你说“这瓜甜”,我说“五文钱”,不用讨价还价绕弯子;大家见面不说“您贵姓”“久仰”,只说“吃了吗”“玩去不”,连客套话都透着实在,整个乡村都飘着“不装不假”的清爽气。但此刻,乡村像个被弄脏的,童心泉的水变得浑浊发绿,泉边立着块“处世指南碑”,上面刻着“见人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逢人减岁,遇货加钱”等“圆滑教条”;乡里的人个个戴着“面具”,见了富人点头哈腰说“您真有福气”,转身就啐一口;见了穷人皱眉摆手说“真可怜”,心里却骂“懒鬼”;一个小贩卖给孩子的糖是坏的,孩子说“苦的”,小贩却说“这是高级味,你不懂”;一个老爷爷给孩子讲故事,故意把结局改得“符合现实”,说“王子最后为了王位抛弃了公主”,孩子问“为啥”,他说“这才叫成熟”。

“这地方……比平衡城的极端还让人心里发闷。”露西操控着“旋律号”在童心泉旁降落,飞船刚停稳,就见一个大人教孩子:“见了李地主,要说‘您家的狗都比别家的俊’,他才会给你糖。”孩子似懂非懂地点头,声音学得像捏着嗓子。

“旋律号”停在童心泉旁边的“赤子广场”——这里本该是“真心话角”,孩子们比赛说真话,大人们交流“怎么教孩子不撒谎”,现在却成了“虚伪培训班”,一个戴着金边眼镜的“世故先生”正摇头晃脑地讲:“第333条技巧:别人问你意见,先夸三遍再提无关痛痒的缺点;第334条技巧:不想帮忙就说‘我也想啊,可实在没空’,别直接说‘不’……”台下的大人拿着小本子记,时不时点头称是,有个孩子举手说“这样好麻烦”,立刻被家长捂住嘴。几个穿着“世故制服”的“世故教派督察”正巡逻,制服上绣着“见机行事”,手里拿着“纯真检测仪”,能测出“真心实意的浓度”,超过20%就会被带去“开窍室”,用“太实在会吃亏”的话洗脑。

为首的督察是个油头粉面的男人,他的检测仪永远显示“0%纯真”,据说他能对着仇人笑出八颗牙,转身就给人使绊子,现在正用检测仪对着卡尔扫描,皮笑肉不笑地说:“检测到‘危险实在’,建议立即学习《处世大全》,不然出门容易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

“你们……是来教大家当傻子的吗?”男人说话时眼睛瞟来瞟去,像在算计什么,他指了指浑浊的童心泉,“三个月前,‘世故教派’来了,他们说‘纯真就是傻,会骗人、会装样才能活得好,太实在的人就是砧板上的肉’,他们用‘虚伪能量’污染了童心泉,给每个人发了‘假面手册’,说‘见人说人话,才能不吃亏’……从那以后,没人肯说真心话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个“圆滑勋章”,上面刻着“八面玲珑奖”,据说是因为他“用三句好话换了隔壁王老五的宅基地”而颁发的。“我靠这个在乡里当上‘机灵王’,”男人得意地晃着勋章,“上上周有个傻子把坏了的锄头如实卖给地主,被地主打断了腿,我早就跟他说‘就说锄头是新的,坏了是他不会用’,你说我是不是在帮他长记性?”

卡尔看着那个吃了坏糖的孩子,孩子含着糖,明明眼里包着泪,却被大人教着说“真好吃,谢谢叔叔”。“你们这叫长记性?这叫把人变成戴着面具的鬼!”卡尔气得水晶球在怀里发烫,球心的童心石“咔嚓”裂开道缝,球内的灰雾翻滚着,像在哭,“我爷爷说‘骗人一时爽,心安一辈子慌,啥话都藏着掖着,夜里睡觉都得睁只眼’,上次在纯真乡,哦不,上次在希望镇,我们有啥想法都直说,水晶球亮得能当夜灯!光玩心眼,最后连个能说真心话的朋友都没有,有啥意思?”

“不是他们不想真,是‘世故茧’在裹缠。”男人的检测仪对着童心泉,屏幕上跳出无数个“得装样”的波形,像层粘糊糊的胶,把“真心实意”的念头粘得死死的,“世故教派给每个人的嘴上贴了层胶,越想‘说真话’,胶越粘,最后连‘我饿了’都得说成‘我稍微有点需要补充能量’。时间长了,童心泉得不到‘纯粹能量’的滋养,自然就浑了。”

蒸汽朋克版林风拿出“赤子检测仪”,对着广场扫描,屏幕上的“纯真值”像块被墨水泡过的白布,黑得看不出本来颜色,连“这朵花真好看”这种简单的赞美都掺着假,只有“得装”“得骗”“实在就是傻”的波段在油腻地扭动:“‘纯粹能量’已经被虚伪吞噬了!童心泉本来能通过‘真心换真心的纯粹’保持清澈——你对我说实话,我才敢对你掏心窝;你不骗我,我才信你;孩子能哭能笑,才能长得真性情,这些‘不掺假的活法’让泉水越来越清。现在大家把‘装’当成‘聪明’,把‘真’当成‘傻’,连孩子的实话都要掐灭,泉自然就浑了。”

正说着,童心泉的水面突然冒出密密麻麻的泡泡,泡泡炸开后变成无数个“虚伪影子”——有人点头哈腰的样子,有人背后骂人的样子,有人教孩子撒谎的样子,这些影子像无形的手,往每个人脸上贴假面具,想把所有真心都盖住。男人的“假面手册”突然长出粘性的刺,贴在他脸上揭不下来,他第一次慌了神,手忙脚乱地撕,嘴里喊“怎么回事,装样不该粘这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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