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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光明城的晦暗与希望的灯塔(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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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城的晦暗与希望的灯塔

“旋律号”朝着光明城航行时,卡尔正对着一个能汇聚“希望微光”的琉璃盏出神。这琉璃盏是他从坚韧堡的“较劲茶馆”换来的,盏身通透如冰,当人心里存着“会变好”的念头时,盏中会浮起星星点点的光;若满心绝望,光就会熄灭,盏身蒙上一层灰,像被遗弃的旧物。卡尔试着对着琉璃盏念叨“下次打靶肯定能多中两环,练上一年说不定能当教官”,盏中立刻飘起三两颗金红色的光点,像小火星一样跳着;可当露西说“光明城的人连抬头看天的力气都没有”,他突然叹了口气“说不定再努力也赶不上林风”,琉璃盏的光点“噗”地灭了,盏身瞬间蒙上灰,看得他直撇嘴。

“这破灯是希望探测器吧?”卡尔用软布擦着琉璃盏上的灰,“我爷爷说‘心里有光,天黑也能走路;心里没光,大白天也撞墙’。上次在坚韧堡,我们说‘水渠肯定能挖通’,盏里的光点亮得能当蜡烛,我这顶多算偶尔泄了点气!”

量子火焰林风正用坚持泉的泉水调制“希望酱汁”——这种酱汁混着“往前看”的味道,烤出来的肉带着股让人想“明天会更好”的暖意,闻言嗤笑一声:“就你这‘遇点挫折就耷拉脑袋’的蔫样,到了光明城怕是得被当成‘无光标本’塞在‘黑暗角落’里。上次在攻坚广场,你练拆枪练到手指起泡,盯着琉璃盏说‘再也不练了’,被盏里突然爆亮的光晃了眼,还是我把你泡着草药的手按在枪上‘再拆一次’,忘了?”

“那是……那是我在蓄力!”卡尔梗着脖子反驳,却偷偷对着琉璃盏补了句“就算赶不上林风,我也能成卡尔式神枪手”,盏中果然“滋”地冒出颗黄豆大的光点,像在说“这还差不多”。

艾莉丝的星尘琴流淌出一段带着光亮感的旋律,像黎明时的第一缕光,像寒夜里的一点星火,像隧道尽头的出口,有微弱的试探,有坚定的蔓延,有温暖的拥抱,每个音符都藏着“别怕,有光”的笃定:“希望就像琴弦的泛音呀,平时听不见,一拨动就藏不住,能让整首曲子都亮起来。没了希望,就像琴弦断了根,再弹也是死气沉沉。”

他们穿过一片“绝望星云”,星云中的星体都像蒙着黑布,连恒星都懒得发光,据说里面的行星连自转都停了,觉得“转不转都一样黑”,看得人胸口发闷。光明城终于出现在眼前。这座被称为“启明之城”的城市,本该像颗永远亮着的星:城市中心的“希望灯塔”高耸入云,塔顶的“永恒之火”能映照出每个人心里的光,谁被光芒照过,就会觉得“再难也有盼头”;城里的居民走路都带着股“往前看”的劲儿,小贩摆摊时会说“明天进点新货”,学生写作业时会想“下次考得更好”,老人晒太阳时会念叨“孙子肯定有出息”;大家见面不说“没指望了”,只说“会好的”“再等等”,连吵架都吵得有盼头——“这次没做好”“下次咱们改”,吵完照样规划明天的事,整个城市都飘着“有奔头”的亮堂气。但此刻,城市像被泼了桶墨,希望灯塔的塔顶黑沉沉的,“永恒之火”早已熄灭,塔身上爬满了“没用的”“算了吧”“就这样了”的涂鸦;城里的房屋门窗紧闭,窗帘拉得严严实实,连门缝都透着股死气;居民们穿着灰扑扑的衣服,走路低着头,眼神空洞,有人坐在门口对着墙发呆,坐一整天都不动;一个孩子在纸上画太阳,画着画着突然把蜡笔往地上一摔,用黑色蜡笔把太阳涂成一团黑,嘴里喊“反正也不亮”。

“这地方……比坚韧堡的退缩还让人心里发沉。”露西操控着“旋律号”在希望灯塔下降落,飞船的探照灯扫过街道,居然没一个人抬头看,仿佛灯光是不存在的。舱门打开,一股“活着没意思”的寒气涌进来,卡尔忍不住裹紧外套,突然觉得“好像确实没必要那么较真练枪”。

“旋律号”停在希望灯塔旁边的“破晓广场”——这里本该是“日出观礼台”,每天早上挤满看日出的人,现在却成了“绝望宣讲台”,一个裹着黑袍的“绝望祭司”正用沙哑的声音喊:“第202条箴言:所有的努力都是白费,光明只是黑暗的伪装;第203条箴言:别等了,不会好的……”台下的人麻木地坐着,有人甚至靠着柱子睡着了,连打哈欠都没力气。几个穿着“绝望制服”的“绝望教派督察”正巡逻,制服上绣着“永夜”,手里拿着“希望检测仪”,能测出“心里的光亮值”,超过5%就会被带去“清醒室”,用“你看,啥都没变好”的话浇灭那点光。

为首的督察是个脸色惨白的女人,她的眼睛像两口枯井,据说能从任何好事里找出“会变坏”的理由,现在正用检测仪对着卡尔扫描,嘴角扯出个嘲讽的笑:“检测到‘无用光亮’,建议尽快掐灭,免得希望破灭时更疼。”

“你们……是来送终的吗?”女人说话时像在叹气,每个字都拖着绝望的尾巴,她指了指灯塔的黑影,“三个月前,‘绝望教派’来了,他们说‘希望是毒药,越信越痛苦,承认黑暗才是解脱’,他们用‘无光能量’浇灭了永恒之火,给每个人发了‘绝望手册’,说‘别抱任何期待’……从那以后,没人敢盼着好了。”

她从口袋里掏出个“黑暗勋章”,上面刻着“最清醒奖”,据说是因为她“成功说服一个绝症患者放弃治疗”而颁发的。“我靠这个在城里当上‘绝望导师’,”女人摸了摸勋章,得意地说,“上周有个姑娘想重新点亮灯塔,我跟她说‘点了也会灭,白费劲’,现在她连窗户都不敢开了,你说我是不是在帮她少受点罪?”

卡尔看着那个涂黑太阳的孩子,孩子把画纸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又拿起一张纸,这次干脆直接画了个黑球。“你们这叫帮忙?这叫把人往死路上推!”卡尔气得琉璃盏在怀里发烫,盏中的光点突然炸开,像小烟花一样窜出来,差点烧到他的衣领,“我爷爷说‘希望就像冬天的火种,看着小,能烧暖整个屋子’,上次在光明城,哦不,上次在和谐城,我们说‘高墙肯定能拆’,才真的拆了!连盼头都没了,活着跟埋在土里有啥区别?”

“不是他们不想盼,是‘绝望茧’在笼罩。”女人的检测仪对着灯塔,屏幕上跳出无数个“不可能”的波形,像层厚厚的乌云,把“会变好”的念头盖得严严实实,“绝望教派给每个人的心里盖了乌云,越想‘有盼头’,云越厚,最后连‘明天会天亮’都不敢信了。时间长了,希望灯塔得不到‘希望能量’的滋养,自然就灭了。”

蒸汽朋克版林风拿出“启明检测仪”,对着广场扫描,屏幕上的“希望值”像块浸了水的黑布,沉在零刻度以下,连“明天想吃顿好的”这种微小的期待都检测不到,只有“就这样吧”“没意义”“算了”的波段在死气沉沉地晃:“‘希望能量’已经被绝望吞噬了!希望灯塔本来能通过‘心里的盼头’保持明亮——你盼着庄稼丰收,就会好好耕种;你盼着孩子长大,就会用心教导;你盼着日子变好,就会踏实干活,这些‘往前看的念想’让火光越来越旺。现在大家把‘盼’当成‘傻’,把‘丧’当成‘清醒’,连孩子的太阳都涂成黑的,塔自然就灭了。”

正说着,希望灯塔的黑影突然晃动起来,塔身上的涂鸦像活了一样,变成无数个“绝望影子”——有人摇头叹气的样子,有人撕碎希望的样子,有人劝别人放弃的样子,这些影子像墨汁一样,朝着人们的心脏渗去,想把最后一点“想抬头”的力气都染黑。女人的“绝望手册”突然渗出黑水,她第一次慌了神,想扔掉却像被粘住,嘴里喊“怎么会这样,黑暗不该流动的”。

果然,那个画黑球的孩子被影子缠住,他把蜡笔一扔,趴在桌上哭起来:“啥都黑的,画啥都没用!”;那个想点亮灯塔的姑娘路过广场,听到祭司的话,捂着脸跑回家,把所有窗帘都拉得更紧了;有人的屋顶漏了雨,明明有材料能修,却坐在屋里看着雨水滴,说“修了还会漏,懒得动”。

“必须让他们重新感盼着好!”林风的结晶利刃出鞘,刀身不再是冰冷的金属色,而是燃烧着温暖的橙光,像缩小版的太阳,刀刃上流动着“会好的”“再等等”“有盼头”的符号,“绝望不是清醒,是把自己关进黑暗的牢笼。就像卡尔虽然丧,但他刚才还说‘要成卡尔式神枪手’——这股‘有点傻的盼头’,才是希望的火种。”

他操控着利刃飞向希望灯塔的塔顶,光暗能量像根带着光亮的引信,“咻”地冲上塔顶,在漆黑的塔尖爆出一团火光——那是没被完全浇灭的希望之火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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