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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梦想港的锈蚀与启航的白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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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想港的锈蚀与启航的白帆

“旋律号”朝着梦想港航行时,卡尔正对着一个能折射“憧憬之光”的贝壳出神。这贝壳是他从团结峰的“合力饭庄”换来的,壳内侧泛着珍珠母的虹彩,心里装着具体梦想时,虹彩会凝结成清晰的画面——想成为神枪手,就映出靶心开花的瞬间;想造艘更快的船,就浮起流线型的船影;可要是觉得“想了也白想”,虹彩就会碎成灰蒙蒙的光点,像被揉皱的锡纸。卡尔试着对着贝壳念叨“下次打靶要命中十环中心,让弹孔连成个五角星”,贝壳“唰”地亮起,虹彩里真的浮出个带着五角星弹孔的靶纸,看得他眼睛发亮;可当露西说“梦想港的人连做梦都嫌费劲儿”,他突然叹了口气“说不定我这辈子也成不了神枪手”,贝壳里的虹彩“啪”地碎了,光点像撒了把灰,呛得他直皱眉。

“这破贝壳是梦想放大镜吧?”卡尔用指腹摩挲着贝壳边缘,“我爷爷说,‘人活着没个念想,跟咸鱼没啥区别,哪怕梦做得大了点,也比躺平强’。上次在团结峰,我们合计着给同心湖修座石桥,贝壳里的虹彩亮得能当灯笼,我这顶多算偶尔泄了气!”

量子火焰林风正用同心湖的暖流调制“憧憬酱汁”——这种酱汁混着“敢做梦”的味道,烤出来的肉带着股让人想“踮脚够星星”的脆劲儿,闻言嗤笑一声:“就你这‘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梦做一半就犯困’的懒虫样,到了梦想港怕是得被当成‘无梦标本’泡在‘现实溶液’里。上次在互助广场,你说要发明‘自动装弹枪’,画了两张图就扔一边睡大觉,还是我把你拽起来逼你接着琢磨,忘了?”

“那是……那是灵感还没到位!”卡尔梗着脖子反驳,却偷偷对着贝壳补了句“等我练好了枪法,就教大家打移动靶”,贝壳里的碎光慢慢聚拢,重新拼出个模糊的教场影子,像在说“这还差不多”。

艾莉丝的星尘琴流淌出一段带着飞翔感的旋律,像雏鸟第一次扇动翅膀,像蒲公英乘着风出发,像流星拖着尾巴奔向远方,有起飞的忐忑,有翱翔的自由,有落地的期待,每个音符都藏着“我想试试”的跃动:“梦想就像琴弦的最高音呀,够不着的时候觉得难,真练熟了就能唱上去,连带着其他音符都更有劲儿。忘了梦想,就像琴没了最高音,只能在平调里打转,闷得慌。”

他们穿过一片“平庸星云”,星云中的星体都长得灰扑扑的,既不发光也不旋转,像被按了暂停键的陀螺,据说里面的彗星都放弃了“划破夜空”的执念,贴着星云边缘慢慢蹭,生怕显得“太扎眼”,看得人心里发闷。梦想港终于出现在眼前。这座被称为“启航之地”的港口,本该像片永远有风的海面:港口中心的“启航湾”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船,有的挂着探索未知的帆,有的装着改造世界的引擎,有的载着帮助他人的物资;港口的居民走路都带着股“往前冲”的劲儿,老船长对着海图想“能不能找到新航线”,造船匠敲着木板想“能不能让船跑得更快”,孩子抱着模型想“长大了要驾船绕星系一圈”;大家见面不说“别折腾”,只说“你的船造得咋样了”“我的新计划有谱了”,连吵架都吵得有盼头——“你这船设计有问题”“那你说说咋改”,吵完一起画图改方案,整个港口都飘着“敢想敢干”的热乎气。但此刻,港口像个生锈的铁盒子,启航湾的海水变得浑浊发臭,湾里的船全锈成了废铁,桅杆断的断、倒的倒,船帆烂成了破布条,上面被人用油漆涂满了“瞎折腾”“不切实际”;岸边的造船棚塌了一半,工具扔得乱七八糟,刨子上长满了铁锈;居民们穿着灰扑扑的衣服,眼神呆滞地坐在烂船板上,有人拿着船桨在地上划来划去,像在模仿划船,却谁也不肯真的把船推下水;一个孩子拿着蜡笔画了艘带翅膀的船,他爹一把抢过画纸撕碎:“画这玩意儿有啥用?能当饭吃?赶紧去捡贝壳换钱!”

“这地方……比团结峰的冷漠还让人提不起劲儿。”露西操控着“旋律号”在启航湾的烂船堆旁降落,飞船的起落架碾过锈铁,发出“嘎吱嘎吱”的呻吟,像在为这些废弃的梦想叹气。舱门打开,一股“认命吧”的颓气涌进来,卡尔突然觉得“好像确实没必要那么较真练枪法”。

“旋律号”停在启航湾旁边的“造梦广场”——这里本该是“蓝图展”,墙上贴满了各种船的设计图,现在却成了“现实宣讲台”,一个穿西装的“平庸讲师”正拿着话筒念:“第36条:梦想是给傻子的糖,吃完只剩蛀牙;第37条:这辈子能吃饱穿暖就不错,别想那些没用的……”台下的人麻木地鼓掌,手掌拍得有气无力,像拍蚊子。几个穿着“平庸制服”的“平庸教派督察”正巡逻,制服上印着“安稳度日”,手里拿着“梦想检测仪”,能测出“敢做梦的程度”,超过10%就会被带去“清醒室”,用“你这辈子就这样了”的话浇灭那点火苗。

为首的督察是个眼神浑浊的老头,他的制服口袋里揣着本“现实指南”,据说能把任何梦想都批得一无是处,现在正用检测仪对着“旋律号”扫描,嘴角撇出个嘲讽的弧度:“检测到‘过剩幻想能量’,建议尽快卸载,免得影响‘踏实过日子’。”

“你们……是来做梦的吗?”老头说话时拖着长音,像没睡醒,他指了指那些烂船,“三个月前,‘平庸教派’来了,他们说‘梦想是奢侈品,普通人不配拥有,老老实实干活混日子最划算’,他们往启航湾倒了‘现实毒液’,给每个人发了‘安稳手册’,说‘想得多错得多’……从那以后,没人敢做梦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个“放弃证书”,上面记着他扼杀的第108个梦想:“上午9点17分,阻止了小王造‘潜水船’的念头,告诉他‘海里有鲨鱼,送死’。”老头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眼镜,得意地说,“我靠这个在港口当上‘清醒大师’,上周有个姑娘想组乐队,我跟她说‘唱歌能当饭吃?不如去洗碗’,现在她果然在饭馆刷盘子,你说我是不是帮了她?”

卡尔看着那个被撕碎画纸的孩子,孩子蹲在地上,用手指在泥里画带翅膀的船,画完又用脚擦掉,嘴里念叨“没用的,没用的”。“你们这叫帮忙?这叫把人变成行尸走肉!”卡尔气得贝壳在怀里发烫,壳内的虹彩突然炸开,碎光像火星子一样窜出来,差点烧到他的衣服,“我爷爷说‘梦想就像船的罗盘,没了罗盘,船只能在原地打转’,上次在梦想港,哦不,上次在真诚镇,我们说‘要让真心泉变清’,才真的做到了!连梦都不敢做,活着跟没活有啥区别?”

“不是他们不想做,是‘平庸茧’在包裹。”老头的检测仪对着启航湾,屏幕上跳出无数个“不可能”的波形,像层厚厚的保鲜膜,把“我想试试”的念头闷得喘不过气,“平庸教派给每个人的心里裹了层茧,越觉得‘没用’,茧越厚,最后连‘小时候想当啥’都记不清了。时间长了,启航湾得不到‘梦想能量’的滋养,自然就废了。”

蒸汽朋克版林风拿出“憧憬检测仪”,对着广场扫描,屏幕上的“梦想值”像条晒干的鱼,硬邦邦地贴在零刻度,连“想换个舒服点的枕头”这种小念想都检测不到,只有“就这样吧”“别折腾了”“认命吧”的波段在反复循环:“‘造梦能量’已经被平庸吞噬了!启航湾本来能通过‘敢想敢试的冲劲’保持活力——你想造艘更快的船,就会琢磨新材料;你想走条新航线,就会研究星图;你想帮别人渡海,就会把船造得更稳,这些‘不安分的念头’让海水越来越清。现在大家把‘做梦’当成‘幼稚’,把‘认命’当成‘成熟’,连孩子的想象力都要掐灭,湾自然就废了。”

正说着,启航湾的烂船突然发出“哐当”的巨响,锈铁碎片飞溅起来,在空中凝结成无数个“平庸影子”——有人摇头说“不可能”的样子,有人撕碎梦想的样子,有人麻木蹲坐的样子,这些影子像沉重的锁链,朝着人们的脚踝缠去,想把最后一点“想站起来”的力气都锁住。老头的现实指南突然自燃起来,他第一次慌了神,手忙脚乱地去扑火,嘴里喊“怎么可能,这书是防火的”。

果然,那个在泥里画船的孩子被影子缠住,他慢慢站起来,走向海边捡贝壳,每走一步,眼里的光就暗一分;那个刷盘子的姑娘路过造梦广场,听到“平庸讲师”的话,麻木地笑了笑,说“是呀,我就配刷盘子”;有人想把一艘没完全锈烂的小船推下水,刚使劲,就被影子拽着往后退,嘴里冒出“推下去也会沉”的话。

“必须让他们重新敢做梦!”林风的结晶利刃出鞘,刀身不再是冰冷的金属色,而是燃烧着七彩的火焰,刀刃上流动着“我想”“我能”“我试试”的符号,“平庸不是成熟,是把自己关进自我设限的牢笼。就像卡尔虽然爱泄气,但他刚才还对着贝壳说‘要教大家打靶’——这股‘有点傻的坚持’,才是梦想的火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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