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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8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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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璟点头,眼神一凛,提着长剑冲向苏琢。苏琢见状,转身就往屋里跑,同时从怀里掏出一枚信号弹,点燃后射向天空。红色的信号弹在夜空中炸开,照亮了整个盐州城。

“你以为你跑得了?”阿璟的速度极快,几步就追上了苏琢,长剑直指他的后心。

苏琢猛地转身,手里多了一把短匕,挡住了阿璟的攻击。两人瞬间缠斗在一起,剑光与匕影交错,打得难解难分。苏琢的武功不及阿璟,但他招式阴狠,招招致命,一时间竟也僵持不下。

彭渊靠在廊柱上,看着庭院里的战局渐渐明朗。玄羽阁的骑兵训练有素,黑衣人节节败退,再过片刻就能全部肃清。可他心里却隐隐不安——苏琢刚才发出的信号弹,是给谁的?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马蹄声,而且越来越近,像是有大队人马正在赶来。彭渊脸色一变:“不好!苏琢在调动兵马!”

阿璟也听到了马蹄声,心里一急,剑法越发凌厉。苏琢被她逼得连连后退,脸上露出慌乱之色。他知道,一旦被玄羽阁的人缠住,等兵马赶到也没用,当下虚晃一招,转身撞开房门,冲进了屋里。

“追!”阿璟毫不犹豫地跟了进去。

屋里一片狼藉,火盆里的炭火已经快灭了,桌上还放着那枚造办房总印。苏琢并没有逃跑,而是站在屋角,看着墙上的一幅地图,地图上用朱砂标出了盐州的布防,还有一条通往江南的路线。

“你以为你能调动兵马?”阿璟举剑指着他,“彭渊已经让人快马通知盐州守军,揭穿了你的阴谋,那些将士不会听你的调遣。”

苏琢转过身,脸上竟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我不需要他们听我的调遣,我只需要他们乱起来。”他指了指窗外,“你听,兵马已经到了。他们分不清谁是真的指令,谁是假的,只会互相猜忌,自相残杀。等他们两败俱伤,我再坐收渔翁之利。”

“你疯了!”阿璟怒喝。

“疯?”苏琢大笑起来,笑声里满是悲凉,“从苏家满门被斩的那天起,我就疯了!”他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拔开瓶塞,里面溢出一股刺鼻的气味,“这是腐骨液的浓缩版,只要洒出去,就能让人瞬间失去神智,变成只会杀人的疯子。今天,我就要让盐州变成人间炼狱!”

阿璟脸色大变,立刻挥剑刺向苏琢。可苏琢早有准备,将瓷瓶扔向火盆。就在瓷瓶即将落地的瞬间,一道黑影突然从窗外窜了进来,一把接住了瓷瓶。

“谁?”阿璟和苏琢同时惊呼。

黑影转过身,露出一张年轻的脸,正是李砚。他穿着一身黑衣,脸上带着复杂的神情,手里紧紧攥着那个瓷瓶。

“李砚?”苏琢脸色骤变,“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让你去调动城西的兵马吗?”

李砚没有看苏琢,而是看向彭渊和阿璟,眼神里充满了挣扎:“我以为你是真的想为我父亲报仇,可你只是想利用我,想让更多的人死于非命。”他举起瓷瓶,“你错了,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苏琢又惊又怒:“你敢背叛我?当年若不是我,你早就死在街头了!”

“我感激你救了我,但我不能让你继续作恶。”李砚的眼神变得坚定,“我父亲一生清廉,若是知道我帮你做了这些伤天害理的事,九泉之下也不会安息。”

他转身看向阿璟,将瓷瓶递了过去:“这东西交给你,毁掉它。”

阿璟接过瓷瓶,警惕地看着苏琢。苏琢见大势已去,突然从靴子里抽出一把匕首,猛地扑向李砚:“叛徒!我杀了你!”

李砚早有防备,侧身避开,同时拔出腰间的短剑,与苏琢缠斗起来。他的武功是苏琢教的,对苏琢的招式了如指掌,没过几招,就将苏琢逼到了墙角。

“你以为你赢了?”苏琢喘着粗气,脸上露出绝望的笑容,“我还有后手……就算我死了,盐州的乱局也不会结束。”

他突然猛地撞向墙壁,只听“轰隆”一声,墙壁竟塌了一个洞,外面是一条狭窄的密道。苏琢转身就往密道里跑,李砚想追,却被彭渊拦住了。

“别追了。”彭渊摇了摇头,“密道肯定通往城外,他跑不远。现在最重要的是稳定盐州的局势,阻止兵马自相残杀。”

李砚停下脚步,看着密道的方向,脸上满是愧疚:“彭国公,阿璟姑娘,是我一时糊涂,被苏琢利用,差点酿成大错。我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阿璟看着他,语气缓和了些:“你能及时醒悟,也不算太晚。现在,跟我们一起出去,向盐州守军说明情况,停止这场内乱。”

李砚点了点头,跟着彭渊和阿璟走出了屋子。庭院里的战斗已经结束,黑衣人全部被歼灭,玄羽阁的骑兵正押着俘虏,清理战场。城外的兵马已经赶到,却因为没有明确的指令,只能在城外徘徊,不敢贸然进城。

彭渊走到城门楼上,举起那枚有裂痕的备用印,高声喊道:“盐州守军听令!苏琢谋反,伪造印信调动兵马,现已被击溃!我是定国公彭渊,奉朝廷令前来平叛,所有将士立刻原地待命,不得擅自行动,违抗者以谋逆论处!”

他的声音透过内力传遍四方,盐州守军们听到后,果然渐渐安静下来。有的将士认出了彭渊的身份,纷纷放下武器,原地待命。

阿璟将那瓶浓缩版的腐骨液交给暗卫,让他们妥善处理,然后走到彭渊身边:“现在怎么办?苏琢跑了,而且他说还有后手。”

彭渊看着城外渐渐平静下来的兵马,沉声道:“先稳定盐州的秩序,清查苏琢的余党,找到他的后手。另外,派人通知钱羽书,惠州的危机已解,让他立刻带人赶来盐州支援,我们必须尽快找到苏琢,斩草除根。”

李砚站在一旁,低声道:“我知道苏琢的后手是什么。他在盐州的粮仓里藏了大量被下了毒的粮草,还安排了心腹,一旦乱起来,就把毒粮分给将士和百姓。而且,他在密道的尽头藏了一批炸药,想炸毁盐州的城门,让城外的乱兵趁机涌入。”

“什么?”彭渊和阿璟同时一惊。

“快!”彭渊立刻下令,“阿璟,你带一队人去粮仓,阻止苏琢的心腹,销毁毒粮!李砚,你带我们去密道尽头,拆除炸药!我留在城里,安抚百姓,稳定军心!”

“是!”阿璟和李砚齐声应道,各自带着人马出发。

天渐渐亮了,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照在盐州的城墙上,驱散了一夜的阴霾。彭渊站在城门楼上,看着城内渐渐恢复秩序的街道,还有城外待命的兵马,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但他知道,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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