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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4章 灭了总比惦记自己要好!(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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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顽抗到底的部族首领、煽动叛乱的巫师、袭击补给线的游骑,一律以雷霆手段铲除,绝不接受暧昧的投降或反复的归顺。高要深知历史上“边患”为何屡禁不绝:怀柔过甚,则被视为软弱,滋养其觊觎之心;打击不彻,则春风吹又生,耗尽帝国财力物力。

在高要看来,汉武之失,在于求功太急,耗尽了文景之积蓄,百姓疲敝,户口减半。然其功亦巨,匈奴远遁,漠南无王庭,奠定汉家数百年的北疆基本格局。代价惨重,但若不成,则汉室危矣。此乃以一时之巨痛,换长久之安宁,功过殊难定论。”

至于唐太宗,天纵英主,文武兼备。渭水之盟是隐忍,也是智慧。其后‘天可汗’之策,四海宾服,万国来朝,气度恢宏,旷古烁金。他试图构建一个以华夏文明为核心的、超越武力征服的天下秩序,这是何等远见与胸襟!

然而,高要的指尖敲击着舆图上的西域与辽东:但太宗之法,对继任者要求太高。非有雄才大略、文武兼备之君,不能驾驭此等复杂局面。一旦中枢稍弱,那些恭顺的‘子弟’便会化身豺狼。安史之乱,回纥助战却劫掠长安;吐蕃趁势夺取河西;南诏时叛时附……终唐一世,边患未尝真正平息。怀柔之策,固然能成就一时盛世美名,却也埋下了长远的隐患。它依赖于中央持续的强大与威信,是一种‘强者’的仁慈,但世间哪有永恒的强者?

但高要倒是并没有这些担心,如今的华夏,无世家掣肘,无财帛之忧,兵精粮足,器械锋锐。正处于前所未有的‘强势期’。此时不用雷霆手段犁庭扫穴,更待何时?

难道要等到内部生变、国力衰减时,再去应对那些养虎为患的‘藩属’吗?”因此,他不仅支持前线必要的“杀伐立威”,甚至制度化地轮调各大主力集团军轮流出征。

一来避免某支军队长期驻外,尾大不掉;二来让更多军队经历实战淬炼,保持锋锐;三来,也是让战争的“红利”能更广泛地惠及军中,维持士气。

然而,当帝国的疆域越过某个临界点后,高要扩张的欲望,反而如同潮水般开始缓缓退却。站在未央宫的高台上,眺望星光璀璨的夜空,他心中升起的并非无穷的征服快感,而是一种深沉的清醒与审慎。

统治的成本,是与距离的平方成正比的漠北的捷报,需要两个月才能传回长安;东海岛屿的补给船队,要穿越季风与暗礁。现在能打下更远的地方,靠的是超越时代的组织力与武器装备的‘代差’。但打下来之后呢?”

若真有一日,大军踏足泰西欧洲腹地,甚至更远的黑大陆非洲。捷报传回需半年,政令往返需一年。派驻的总督,天高皇帝远,数年之后,他是心向长安,还是自立为王?当地的民众,说着截然不同的语言,信奉迥异的神只,凭什么让他们认同自己是‘华夏子民’?靠驻军吗?那需要驻多少?后勤如何维系?”

探索船队已带回消息,大洋彼岸,似乎确有广阔陆地。但以高要现在的造船技术,大规模、安全地跨越重洋,仍需时日。即便到了,统治的难度远超陆地。那可能不是一代人、两代人能完成的事业。

高要的野心,在现实的物理规律与治理逻辑面前,首次遇到了无形的边界。他追求的天下大一统,在此时的蓝星上上,更像是一个哲学概念或终极目标,而非一个可以一蹴而就的政治工程。

“朕满足了。”在某次内廷会议上,高要出乎所有人意料地说道。看着臣子们错愕的表情,他微微一笑,那笑容里有着掌控一切的从容,也有一丝洞察世事的疲惫。“

不是满足于现状,而是满足于我们已建立的这个强大、稳固、并且仍在健康成长的帝国机体。现在的疆域,已足够我们消化数十年,甚至上百年。强行去吞并那些目前难以有效治理的遥远土地,只会撑坏我们的肠胃,分散我们的精力,甚至可能诱发内部危机。”

他的战略重心,悄然发生了转变。从激进的、全方位的扩张,转向巩固、消化、深耕。

向西,先锋军团不再追求无限推进,而是在关键的交通枢纽、肥沃的绿洲建立大型军镇与都督府,移民实边,推广农耕,将其建设成永不陷落的华夏堡垒,作为未来进一步西进的稳固跳板与文化辐射源。

向东与向南,水师的任务从征服所有岛屿,转变为确保绝对制海权,保护已占有的战略要地,并大力发展海外贸易,将华夏的丝绸、瓷器、铁器与理念,通过和平与不平等的贸易,散播出去。

向北,攻势转为常态化的高压控制与缓慢的同化渗透。建立更多的“羁縻州府”,以归顺的部落首领治理部落,但必须以华夏官吏为副,推行华夏衣冠、文字与律法。同时,继续有计划地迁徙内地贫民与罪犯实边,稀释当地人口结构。

“我们要做的,”高要总结道,“是让太阳照耀之地,皆知华夏之威名与文明;但并非要立刻将每一寸土地都纳入郡县管辖。有些地方,我们可以先让它‘华夏化’,再考虑郡县化。武力是基石,但不能解决所有问题。文化的渗透、经济的纽带、技术的吸引,有时比刀剑更为持久和有力。”

“喏!”

“其余人全部退下,萧何留下!”

高要的声音并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斩截,在空旷的大殿里激起轻微的回响。

“喏!”

侍立的众臣、殿角执戟的郎卫,无不躬身应诺,脚步轻捷而有序地迅速消失在殿门之外。最后一名黄门侍郎小心地掩上了沉重的朱漆殿门,隔绝了内外的声息。偌大的宣室殿,顷刻间只剩下了两人。

萧何保持着恭立的姿势,心中却掠过一丝疑虑。大朝会刚议定了来年漕运改制与西域都护府增兵事宜,皆是国政要务,但并无特别需私下密议之处。陛下为何独独留下自己?他眼角余光微抬,望向御阶之上那个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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