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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8章 鲜卑人傻眼:怎么每一个汉朝都有一个卫青、霍去病?(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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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章武十二年。

北地春来迟,草原上却已有了几分暖意。

冰雪初融,嫩芽破土。

正是训练兵马的好时节。

鲜卑大人轲比能立于高岗之上,远眺部族营帐连绵数里。

心中豪情渐生。

“单于,今年与汉人的期货贸易,又减了三成。”

谋士秃发延上前禀报,手中竹简记录着各部交易数目。

轲比能嘴角微扬:

“……善。汉人以丝绸茶叶为饵,欲控我部经济命脉。”

“今我部能自给自足,何须仰人鼻息?”

“你没瞧见族中那些首领,大量把牛羊交到汉人手里,只换回来几张一文不值的票据。”

“虽然我部确实从中得了汉人不少好处,但却也从此受制于人。”

说到这儿,轲比能嘴角不禁轻轻一抽。

汉朝李翊在北方搞得期货贸易,把轲比能整的头皮发麻。

由于族中大量大酋长的牛羊都交到了汉人手里,使得轲比能想跟汉人翻脸都不敢。

因为一旦翻脸,那抵押在汉人手里的牛羊就要不回来了。

所以族中那些贵族是肯定不会支持自己打仗,跟汉人作对的。

为此,轲比能只能选择逐年减少并限制与汉人之间的贸易。

以慢慢摆脱汉人对部落的经济控制。

“……然边境诸部仍有怨言,谓无汉茶难以度日。”

秃发延有些担忧地说道。

轲比能转身,目光如鹰隼般锐利:

“……传令下去,凡私与汉人贸易超定额者。”

“斩其右手,没收其全部牲畜!”

秃发延躬身领命,心下暗惊这位单于铁腕。

自轲比能统一上谷以北鲜卑诸部以来,其势日盛。

已不满足于做汉朝附庸。

次日黎明,号角声震草原。

轲比能亲临校场,三万骑兵肃立如林。

鲜卑是继匈奴人之后,在中国北方诞生的又一个强大游牧族。

按史书记载,轲比能所部达十余万众,即:

“比能众遂强盛,控弦十余万骑。”

这里的“控弦”指的是能拉弓射箭的战士。

通常一人配一马或多马,即指代骑兵。

所以,史书记载轲比能在其势力最鼎盛时,拥有超过十万名骑兵。

但值得注意的点是:

“十余万”是总兵力,并非是指常备军。

就好比如今的汉朝,全国的常备军在五十万人左右。

但并不代表汉朝只能动员五十万人。

史书的写作习惯,写谁谁拥百万之众,或者哪个游牧控弦十万。

那都是写他的战争潜力。

即其可能动员出来的军事力量。

而并非是其真的随时都能拉出这么多兵马来。

轲比能所部虽强,但常备兵马,现在也就四五万人左右。

不过这四五万都是骑兵,且是骑射兵。

得益于草原游牧的全民皆兵模式,其机动性极强,善于作战拉扯。

他们平时放牧,战时上马即为战士。

而如今轲比能的势力范围其实也不小:

他统一了鲜卑中部和西部的大部分部落,其势力范围大致在今天的山西、河北北部一直到内蒙古中部一带。

能从如此广阔的地域和人口中征调兵力,达到十万骑兵级别是可信的。

并非完全是史书夸张写法。

而正因为有着如此强大的战争潜力,才让轲比能不甘心一直受制于汉人。

因为在他看来,汉人狡猾。

鲜卑人不论做什么生意,都是赢不了汉人的。

最终,只会被汉人赚走他们的血汗钱。

“昔冒顿单于以鸣镝训士,令出必行,方有漠北霸业。”

轲比能缓声开口,环视众将,沉声说道:

“今我欲效古法,练就铁骑,诸将以为如何?”

大将慕容铁勒拱手曰:

“单于英明!然冒顿之法极其严苛,恐士卒难忍。”

轲比能闻言大笑:

“欲成非常之功,必待非常之人。”

“传令:闻金鼓而不进者斩,闻号角而不退者斩,阵列不齐者鞭五十!”

训练初日,

轲比能命士卒以木为马,以草为人,习冲锋阵型。

时有百夫长秃发兀术指挥失当,阵型紊乱。

轲比能竟亲自执鞭,当众鞭之五十,血染战袍。

兀术咬牙受刑,未发一声。

“好汉子!”

轲比能掷鞭于地,“今受刑而不呻,他日陷阵必不惧死。”

“升兀术为千夫长,赐良马十匹!”

众将士见状,既畏其威,又服其赏,训练愈加刻苦。

半月后,轲比能变更训法。

命骑兵分作两队,一执木刀涂白灰,一执木枪染朱砂。

冲杀之间,中灰者视作伤亡,中砂者视为毙命。

生者续战,死者退场。

慕容铁谏曰:

“单于,木兵虽钝,冲撞亦能伤人,恐多死伤。”

轲比能厉声道:

“平日多流汗,战时少流血。”

“真刀真枪之伤,犹胜沙场殒命。”

训练果然惨烈,日日有坠马骨折者。

轲比能亲往慰问,赐医药,赡家属。

士卒虽苦而无怨言。

又一月,骑兵已精熟阵型变化。

轲能比乃仿汉武故事,制铁甲连环马,选壮士披重甲。

执长戟,练冲锋陷阵之技。

是日黄昏,训练方歇。

轲比能登台观士卒归营,忽见西南尘土飞扬。

一队汉使迤逦而来。

汉使解俊,奉护鲜卑校尉田豫之命至。

原来,虽然田豫已经迁任为了平州牧,顶替已经退休的吕布。

但朝廷仍然保留了他的护鲜卑校尉一职,意思就是希望他继续监管鲜卑人。

这两年,田豫便发现鲜卑大人轲比能一直在减少边境的贸易额。

似有意摆脱鲜卑对汉人的经济依赖,破坏当年李相定下的期货条约。

又听说他这两年一直在中原走私铁器。

去年爆发的“辽东走私案”,虽然国家内部贪污。

但确实证明鲜卑人这几年一直在招兵买马,尤其是从中原购买大量铁器,甲胄,以及铠甲斗具。

田豫心中不安,故其长史解俊主动前去拜见这位不安分的鲜卑大人。

顺道试探试探他的底。

解俊到时,见轲比能部卒训练精良,心下暗惊。

然表面却从容施礼:

“单于练兵辛苦,我朝田使君之命,特前来问候。”

轲比能冷声笑道:

“田使君日理万机,何暇顾我塞外之人?”

解俊曰:

“使君闻单于减互市份额,深以为忧。”

“若鲜卑无汉茶,牧民何以解腻?”

“无汉盐,百姓何以调味?”

“我草原有乳酪可解腻,有湖盐可调味,不劳使者费心。”

解俊心中一震,忙道:

“单于这是想毁坏当年李相定下的期货条约么?”

“李相当年跟单于互誓过,期货条约,一百年不能变。”

“今无故生变,何也?”

轲比能却转移话题,挥手示意道:

“使者远来辛苦,请入帐歇息。”

宴间,解俊见鲜卑将领座次有序,进退有节。

完全不似往日散漫,心知轲比能野心非小。

酒过三巡,解俊又再次试探道:

“单于练兵精良,莫非欲东征乌桓乎?”

轲比能举杯大笑:

“……我练兵自卫耳。”

“然若有人犯我疆界,呵呵,用你们汉人的话说就是虽远必诛!”

解俊闻言默然。

翌日,轲比能邀解俊观兵。

校场上,三万骑兵分作赤白青三队。

闻鼓而进,闻金而退,变阵如行云流水。

忽见轲比能挥动令旗,骑兵顿时分成数十小队。

穿插交错,似乱实整。

再挥旗,各队迅速合围,将假想敌困在核心。

解俊面色微变:

“单于此阵,似曾相识……”

“此乃汉将韩信十面埋伏之阵,我略加改动耳。”

轲比能傲然道:

“汉人有的,我鲜卑要有。”

“汉人没有的,我鲜卑也要有!”

解俊归汉后,禀报田豫。

将这次出使自己的所见所闻,如实说了。

“轲比能训兵有方,其部卒令行禁止,如臂使指。”

“观其志,非但不愿臣服,反有觊觎中原之心。”

田豫沉吟良久,道:

“轲比能者,诚为北患。”

“然李相一直反对和游牧交战,认为这对国家无益。”

“况李相如今节制天下兵马,如果没有相府的允许,吾也不好调动辽东兵与河北兵征讨轲比能。”

解俊叹道:

“看朝廷的意思,现在恐怕是无力北顾了。”

田豫颔首,谓解俊道:

“且多赠金帛,暂稳其心罢。”

塞北草原,轲比能得了田豫厚赐,笑对诸将:

“田国让惧我矣!”

“今当广积粮草,精训士卒,来日必率尔等南下牧马!”

慕容铁勒曰:

“单于,汉地城高池深,非草原可比。”

轲比能目视南方:

“冒顿单于当年亦以为长城不可越,然匈奴铁骑终能踏破边关。”

“我今有精兵三万,更胜昔日匈奴。”

“待中原有变,即可乘虚而入!”

是夜,轲比能梦自己率军破长城。

入中原,称雄北方。

醒后即召工匠,依汉制铸“鲜卑单于”金印。

其野心已昭然若揭。

又过半月,轲比能的骑兵已能在马背上换骑射箭。

六十步内箭无虚发。

各部首领见其军容日盛,纷纷归附,鲜卑势力空前强大。

边境汉商日渐稀少,期货贸易时有断绝。

轲比能望着南方起伏的山峦,知道与汉朝决战之日,已不再遥远。

但在那之前,他必须把鲜卑统一起来才行。

这日,漠南草原上旌旗蔽日。

轲比能的大帐设于狼居胥山南麓。

此处水草丰美,地势开阔,正是阅兵演武的绝佳场所。

东部鲜卑三大部落——素利、弥加、步度根相继率众而至。

素利部最先到达。

老首领素利延虽年过半百,仍策马如飞。

身后千骑卷起滚滚烟尘。

“素利兄别来无恙!”

轲比能迎出帐外,执手相扶。

目光却瞥向素利延身后的骑兵队伍。

素利延下马施礼:

“……单于相召,岂敢不至?”

“闻单于近年来兵强马壮,今日特来开眼。”

二人正寒暄间,南方号角长鸣。

弥加部三千铁骑如黑云压境,当先一将金甲红袍。

正是弥加部落首领弥加铁雄。

“好大的排场!”

素利延捻须低语,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轲比能笑而不语,心中暗喜。

他要的正是这般效果——

让各部首领既相争又相忌,最终只能依附于他。

日当正午,步度根部方才姗姗来迟。

步度根拓跋一身素袍,仅带百余亲卫。

与前面两部的浩大阵仗形成鲜明对比。

“步度根兄何故来迟?”

轲比能问道,语气中已带几分不豫。

步度根拱手:

“……部中有些琐事耽搁,还望单于海涵。”

他目光扫过场上数万大军,神色如常。

心中却已掀起惊涛骇浪。

他惊得不是轲比能这雄壮的队伍。

而是惊讶于轲比能这恐怖的军事动员能力,以及这支骑兵的武装能力。

草原缺铁,但轲比能却武装了这么多骑兵出来。

他这是从哪搞来的这许多铁矿?

次日清晨,号角震天。

轲比能亲披金甲,率三万精骑列阵草原。

只见骑兵分作五色方阵:

玄甲重骑执长槊,赤甲轻骑挎弯刀。

白甲弓骑兵负强弓,青甲突骑兵持标枪。

黄甲游骑兵带套索。

“演武开始!”

轲比能令旗挥动。

先是玄甲重骑冲锋,马蹄声如雷鸣。

长槊如林,直刺草扎的假人。

继而赤甲轻骑两翼包抄,弯刀闪烁。

将“敌人”尽数斩落马下。

最令人惊叹的是白甲弓骑兵,他们在奔驰中连发三矢。

箭箭命中百步外的靶心。

青甲突骑兵则展示投枪绝技,标枪穿透皮盾,力透重甲。

黄甲游骑兵抛出套索,二十步内擒拿无失。

素利延看得面色发白,暗忖:

“我部骑兵虽勇,较此却如孩童嬉戏。”

弥加铁雄握紧刀柄,手心里全是冷汗。

步度根则闭目轻叹,已知今日难以善了了。

传言这位鲜卑大人不太安分,看来所言不虚。

阅兵既毕,轲比能设宴款待三部首领。

酒过三巡,轲比能忽然掷杯于地,帐外顿时涌入数十甲士。

“轲比能!此是何意?”

弥加铁雄霍然起身,手按刀柄。

轲比能大笑:

“……诸位勿惊。”

“今日请三位来,实有要事相商。”

他踱步帐中,“我鲜卑诸部散居漠南,历来被汉人分化瓦解。”

“今我部稍强,愿与诸位结盟,共抗汉室。”

“不知诸位大人以为如何?”

素利延沉吟道:

“单于美意心领,然结盟之事非同小可。”

显然,众人并不敢冒然得罪汉朝。

因为他们的部落相对弱小,根本不具备抵抗汉军的实力。

且所部商人,多赖中原盐铁茶叶。

一旦汉人停止了供应链,他们部落中的牧民肯定受不了。

“莫非素利兄仍想继续做汉人的看门狗?”

轲比能冷笑,“每年进贡马匹,换取些微不足道的赏赐?”

步度根缓缓开口:

“单于欲如何结盟?”

轲比能目光扫过三人:

“推举盟主,统一号令。”

“战则同进,退则同守。”

“如此,汉人必不敢轻觑我鲜卑。”

轲比能也是鲜卑史上杰出的政治家。

但并不是单纯通过武力征服来让众部落臣服。

因为它知道,自己一旦以武力强行吞并鲜卑各部。

汉朝肯定会出面干涉。

所以只能采用武力威慑的方式,胁迫各部加入到他这一边来。

帐中一时寂静,只闻火把噼啪作响。

三位首领皆知,所谓推举盟主,不过是要他们臣服于轲比能。

弥加铁雄怒道:

“我弥加部世代自由,岂能……”

话未说完,帐外忽然鼓声震天,三万骑兵齐声呐喊:

“盟主!盟主!盟主!”

声震四野,帐顶尘埃簌簌落下。

素利延长叹一声:

“单于兵威如此,我等岂有选择?”

“愿奉单于为盟主。”

弥加铁雄面色铁青,终也低头称臣。

步度根最后起身,躬身道:

“愿听盟主号令。”

轲比能大喜,当即命人取来白马四匹。

宰杀歃血,盟誓共扶。

盟誓既毕,轲比能立即颁布第一道盟主令:

“自今日起,鲜卑各部不得再卖战马与汉人。”

“现有牛羊贸易,减损三成。”

“盟主三思!”

素利延急道:

“不与汉人贸易,我部盐铁何来?布帛何来?”

弥加铁雄也道:

“骤然减少三成贸易,部民生计恐难维持。”

轲比能冷声道:

“汉人以贸易为缰绳,控我鲜卑如犬马。”

“今断此羁绊,短期虽痛,长期必利。”

“盐铁之事,我自有安排。”

他击掌三声,亲卫抬进十余口木箱,打开尽是金银珠宝。

“此乃历年积蓄,暂分诸位度过难关。”

“待我鲜卑强大,何愁没有盐铁布帛?”

三部首领见轲比能恩威并施,只得领命而归。

是夜,轲比能独登高岗。

望南方汉地灯火,对身旁谋士道:

“今统鲜卑之众,下一步当如何?”

谋士秃发延答道:

“宜先巩固内部,再图南下。”

“刘备三兴汉室,如今汉朝正是如日中天。”

“我部再未完全发展起来,切不可冒然与之冲突。”

轲比能大笑:

“吾计不在一城一地之得失。”

“禁马令下,汉人骑兵三年内必衰,断不似如今这般强盛。。”

“届时……”

他握紧刀柄,“我要的不是边关贸易之利,而是中原万里河山!”

月光如水,

洒在这位鲜卑盟主身上,照得他眼中野心如火燃烧。

北方草原的格局,从此将彻底改变。

朔风凛冽,雁门关外白草折。

边境五市上,往日的喧嚣已被肃杀取代。

汉商李店东望着冷清的摊位,不禁长叹:

“这轲比能一纸禁令,断了我等生计啊!”

胡商阿史那德蹲在摊前,用生硬的汉语抱怨:

“盐,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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