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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8章 秦彦小别扭(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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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铜笑吟吟点头,马车走了,还夸呢。

“这俩都是好孩子啊,知礼数。”

老鳖汤应该挺好喝吧。

秦彦身体微僵,不过夜色很黑,没人注意到。

“爹,喜欢他们?”

“嗯,你多和他们玩。”方铜随口道,和大方朋友玩,不吃亏。

秦彦抿了抿唇,有点想问,爹,您想要什么样的儿子?是他们那样的?您对我不满意吗?

但最后,所有念头都压下去了。

方铜已经回屋了,方南枝看了一眼哥哥,觉得他怪怪的。

“哥,你咋了?”

“没事。”秦彦轻声道。

可他好像确实心情不太好,吃饭时候,一句话也不说。

虽然他素来话少,但一家子和和美美的时候,他也是会时不时说两句的。

钱凤萍这个当娘的,也看出儿子的不对劲了。

想了想,她端了羹汤,给儿子送房间。

孩子总是夜里读书,勤奋的很,当娘的只有心疼的份。

看着儿子修长的身材,如玉的面庞,和几年前瘦瘦小小的少年比,真的长大不少。

嗯,她给儿子养的很好,钱凤萍不由心满意足的想。

秦彦无奈放下笔,他娘已经看了他好一会儿了。

“娘,您有事可以直说。”

钱凤萍回神:“娘没事,倒是你,是不是有心事?”

秦彦抿了抿唇,沉默好一会儿,才开口。

“没事,明天我想去给爹上坟。”

这里,说的就是亲爹了。

“去呗。”

这又不是大事,事实上,他们回来第二天,已经简单去看过,秦秀才的坟、陈子曦的坟,还有方家老两口的坟,拔了拔草。

等三十那天,还要再正式祭拜。

秦彦颔首,没再多说别的。

钱凤萍就叹气,退出了屋子,儿子这样也不像是想亲爹了。

可孩子长大了,有心事不和她说,她也不能强求。

翌日,秦彦带了酒要去墓地,方铜刚好闲得慌,想跟着一起去,但是被拒绝了。

他独自去,待了半个时辰,才回来。

方铜让人抬着一个书箱,去老村长家。

正事也该办一办了。

到了村长家,打开箱子,满满当当的书。

“村长叔,如今彦哥读了书,去了京城,我们也越发知道读书的重要性,想着村里多出几个读书人,大伙会更好过些。”

“这些书,是捐给村里的。另外,我准备将池塘边那片地,捐出来,盖房子。”

“到时候将书放进去,供村里孩子们借阅。”

这就相当于,在村里盖了个藏书楼,虽然很小很小,不起眼,但这是一个种子。

而且有了藏书楼,万一村里人使使劲,能请来夫子,顺势把学堂弄起来,那他们村娃子们的读书之路,才是真的建起来了。

也就是方银方铜兄弟俩,现在实力不够,弄不起学堂,不然……

老村长听出了他的意思,抓着方铜的手,差点老泪纵横。

“好娃子,好娃子啊。”

他有些激动。

“有了书,能让读书识字的娃子们去抄书,万一他们家里人有心,送他们去学堂,也不用再买书。”

省去书的花销,为家里省一大笔钱。

“铜子,你是个有福气的,你和银子行这样的善事,更大的福气还在后头呢。”

显然,老村长也是认可方铜的福娃身份的。

当天,村里人就知道方家大手笔了。

读书人少,但大伙都知道书金贵啊。

有时候还听秦高飞抱怨过,说儿子买了什么什么书,花了小一两银子。

而方银兄弟俩,捐出了一箱子书,那得多少钱啊?

“唉,铜子是个认根儿的,倒是咱村里人,真没给他做过啥。”

“以前还有人说,方铜就一个亲闺女,以后是绝户命。”

“说方铜、钱氏属于半路姻缘,长久不了……”

“还看不上人家方银,说什么一辈子打光棍的命,别被傻子赖上了。”

铁柱他爷——马老爷子坐在人群里,一句一句叹息,实际是数落。

某些人脸色就不好看了。

这话,咳咳,在人家两口子刚成亲时候,她们好像是说过?都是在背地里说的,谁给她们传出去了?

关键马老爷子这会儿说这些,好像是抽他们大嘴巴一样。

好些人抬不起头来,夜里翻来覆去,怎么想都睡不着,愧疚难受,来的很迟,但挺折磨人。

于是第二日,就有人给秦家送东西,或是一包糖果,或是糯米糕,或是一块腊肉……

方铜假惺惺拒绝两下,就收了。

钱凤萍看的颇为无语,家里又不缺这些,这男人有必要这么高兴吗?

“媳妇,你说今年给彦哥儿和枝枝,包多大的红包?”

方铜没察觉媳妇的嫌弃,认真琢磨。

他之所以这样,是这几日,彦哥儿怪怪的,打猎回来,烤肉或者炖肉,第一筷子给他夹,晚上还给他端洗脚水,非要给他洗脚。

要是他干活胳膊酸啥的,秦彦还给按按。

孩子忒孝顺啊。

这么懂事,肯定得给个大红包才行。

钱凤萍瞥了他一眼:“随你。”

儿子这两天有点不对劲,引得闺女也不正常了。

方南枝觉得她哥在给她上眼药,她不能被比下去啊。

所以她已经在家里“丢钱”两次了,每次,好巧不巧都被她爹捡到了。

方铜像是偷了腥的鱼一样,把钱算进自个的私房钱,转头还义正言辞,教训闺女粗心大意。

方南枝乖乖认错,看她爹背过身,笑的露出八颗牙齿就满意了。

俩孩子这样,看方铜还挺享受的,钱凤萍就没戳破。

再等等看吧,总有知道为啥的时候。

转眼就是二十七了,年味越来越浓,方南枝一到郑宅,就感觉满宅子飘香,也不知道在炸什么。

她照例去给郑婉茹扎针,不知道是针法好,还是药管了效果,郑婉茹的脸色好了很多,起码不苍白无力,好像随时会晕倒一样了。

“婉茹,今年过年只有你和先生吗?要不要去我家过年?”

虽然奔波了点,但把婉茹围得密不透风,再放暖乎乎的马车里,应该是不会受寒的。

“还是不去了,我父母赶不及回来,但我哥哥们应该快回来了。”

他们外出求学,过年也要放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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