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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无需问天(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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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瞎子体内的问题算是找到办法了,但他背上那个家伙,还是得徐徐图之。

沈瑾清一副不慌不忙、山人自有妙计的模样,无邪他们几个也就把心定下来,天天在山上溜达了起来,那些道士也没管他们几个,就这么随他们逛。

齐云山每天清晨的太极晨练,沈瑾清他们也都混迹其中,照着一起比划,山上的道士已经见怪不怪了,直到张知行看不下去,把他们几个拉走开灶去。

用他的话来,就是怕沈瑾清他们把他那些弟子给带歪了。

毕竟他也是第一次见到能把太极打成醉拳的……

张知行上下打量了一番沈瑾清,有些奇怪地拢眉问道:“这些你之前没学过吗?”

符箓一道如此精通,没道理其他科一点不会啊……这孩子这么偏科吗?

沈瑾清无奈笑笑:“时候身体不太好,学那些道术就够费劲了,这些是真学不动了。”

张知行没再什么,只是若有所思地望着面前几人运掌的姿势和动作。

沈瑾清正要白鹤亮翅,身旁一只手疾速探来,摁住了她的手腕。

看着腕上的手,沈瑾清眨眨眼,收回动作,歪头看向身旁的张知行。

“行了,别比划你那王八拳了。”张知行敛眸给沈瑾清把脉,还不忘插空吐槽一句。

就这掌法,出去要是在齐云学的,都算是砸他们招牌。

他把了半天脉,眉头越皱越深,随即手一松,转头又摁住了旁边无邪的手腕,帮他把了起来。

帮无邪检查了半天,张知行再次松手,还是相同的表情,黑瞎子见状微微挑眉,很自觉地把自己的手也伸了过去。

剩下三人见状乖乖排好队,等着张知行帮他们挨个检查。

张知行帮六人检查完,负手静立原地,垂眸不语,忽而沉重地叹息一声。

沈瑾清:“……”

前辈别闹,你这样真的很吓人。。。。

张知行沉思良久,疑惑地轻声喃喃道:“以你们的练武运气之法,练到现在这种程度,没道理身上没暗疾啊……”

何况这还是帮盗墓的,天天接触阴邪之物和机关暗箭,阴气入体,身体居然还这么健康,这不科学。

沈瑾清无语,在心底暗自吐槽,咱大哥别二哥了,盗墓的和修道的貌似都没资格谈科学吧?

不过张知行的确实没问题,虽张启灵和黑瞎子他们平时带她训练时也会教一些减少身体伤害的技巧,但毕竟他们练的是格斗,不是太极形意,身体的劳损以及各类伤害都是无法避免的。

更不要他们在地底下动辄流血受伤,别肌肉了,就是内脏,在积年累月的伤病下也难免留下暗伤。

只不过几人之前被龙气洗涤过身体,大部分的暗伤隐疾都被修复了,也就黑瞎子那种程度的还残留着。

张知行看着沈瑾清默然的模样,就知道其中大概有着什么隐情,他没再继续打听,只是提醒了一句:

“大伤虽然没有,但体内还剩下点残留的尸毒和阴气,肌肉的撕裂也是不可逆的。”

到这儿,他顿了顿,才继续道:“这些问题我可以帮你们解决,还是那句话,药费你们自己出。”

沈瑾清闻言抬眉望向张知行,眼中的疑惑呼之欲出。

张知行见此轻轻摇头,坦诚道:“你那符箓珍贵,我不想欠你人情。”

沈瑾清知道张知行这是不想跟他们沾上关系,她倒也不着急,只是这话提醒她了,要想避免无邪肺纤维化那种事,他们必须要从现在开始就修养身体。

沈瑾清思索片刻,缓缓从兜里掏出一张卡,神情无比认真地凑到张知行跟前同他商量:

“前辈,我能在您这儿办个会员吗?”

“……”

张知行愣了好一会儿,才没好气地一巴掌把人拍开:

“我这儿没这服务!”

不过卡他还是拿走了,齐云山的效率没让沈瑾清失望,第二天药就送到了他们院子里。

沈瑾清看着黑色的药汁,此刻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直到她豪气万千地一口气把药喝完,整个人瞬间萎靡了下来,愣愣的,一句话也不出,独自抱着碗靠着门在门槛上坐了许久,无邪给她塞了好几颗糖都不管用。

胖子见状蹲下身来,跟无邪一左一右地围住沈瑾清,他左看右看,很快确定了病因,笃定地转头对着无邪道:

“很显然,这是被苦懵了。”

沈瑾清:“……”

最终无邪塞了整整六颗糖,才让沈瑾清恢复了正常。

后来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跟张知行的,没过两天,药再送来时,她的那一份已经变成了药丸,在其他几碗黑黢黢的药汁中格外显眼。

沈瑾清淡定地喝茶吞药,仿佛没感受到其他几人的目光,但药丸入喉时,她还是没忍住抽动了一下眉毛,险些没维持住现在的逼格。

这什么破药,做成药丸了还这么苦……

但该吃还是得吃,沈瑾清每天吃完药,就去后山找张知行下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两人实力相近、输赢对半开,几天下来,沈瑾清下棋的热情不但没有半分衰退,反倒越下越有劲。

她现在每天的日程就是早起练太极,中午吃完饭,嘴一抹就往后山跑,一直下到晚饭时间,再回来吃个晚饭。

短短几天,沈瑾清只觉自己的棋艺进步飞快。

张知行的静室内,沈瑾清下最后一子,看着棋盘上黑子以微弱优势赢过白子,她轻呼一口气,随即苦笑出声。

她的棋艺进步如此之快,却依旧每盘与张知行五五开,每次都是以些微的优势或劣势结束棋局,她要再看不出对方是在压制实力陪她玩,那她就是个傻子了。

“前辈,承让了。”沈瑾清微微颔首,朝着对面的张知行道。

张知行拿起桌旁的茶杯,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闻言摇了摇头:

“我可没让,这棋是你自己下的。”

沈瑾清挑眉,一副‘你把我当傻子’的表情望着张知行。

张知行:“……”

年轻人一点也不知道尊老爱幼,配合一下怎么了?

他看着棋盘上星罗密布的黑白棋子,忽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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