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幽蓝裁决与黑焰破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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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狱,组织的首领也是血狱杀手组织最初的缔造者。其名就是整个组织的代号。
没人确切知晓她的年岁,陪伴她最久的下手已经八十来岁但没人知道她究竟活了多久。
最初发现她的存在是一次关于围剿杀手的一次猎网行动,那是对方的第一次出现。
那次猎网行动,集结了当时所谓的五大家族的顶尖高手,布下天罗地网,誓要将一批作恶多端的杀手连根拔起。那些杀手确实凶悍,拼杀中让有些大家族损失不小,但终究抵不过人多势众,眼看就要被尽数剿灭。
就在那时,她出现了。
她的实力从来不是用“强”或“顶尖”这类词汇能简单概括的——那是一种近乎碾压性的、跨越维度的可怖。
有记载的几次出手,皆是在组织遭遇灭顶之灾的绝境,她从未动用过所谓的“全力”,往往只是抬手间,便能让数支顶尖势力的围剿队伍化为飞灰,连带着他们引以为傲的灵器与魔武,都在那股无形的威压下寸寸碎裂,灵气溃散如风中残烛,魔纹黯淡似将熄之火。
她从不出现在明面上的纷争,却总能在最关键的节点,以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方式掌控全局。组织内部的顶尖杀手,在她面前连抬头直视的勇气都欠奉,那并非源于地位的悬殊,而是源自灵魂深处的战栗——仿佛面对的不是一个同类,而是一头蛰伏在暗影中的太古巨兽,只需一个眼神,便能将自己的存在彻底抹除。
更令人胆寒的,是流传在组织最隐秘角落的传闻:血狱根本不是人。
有人说那是兽化的异能,有人说那是异兽化形,有人说那是她的本体,但没人知道真相究竟是什么?
她是组织的核心,组织之所以能够屹立不倒,靠的是她一人!
在血泯的记忆中她平生只见过对方四次,一次是杀戮竞技场杀连杀二十三名成员。那时候.....她杀疯了狂的没边,让这个竞技场无人敢上台,无人敢惹,无人敢与她为敌。那时的她突破了level5第一次见到血狱这位名义上的首领。
第二次是在册封为圣的仪式上,那时候还不叫四圣,总共也就两个血狐算一个,而血泯就是其中之二。那时候的组织算上她也就两名level7。
最后两次都是去执行重大任务的时候。
但每一次与之见面,血狱都会以另外一副模样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身份会变,容貌会变,甚至连说话的语气、走路的姿态都能模仿得惟妙惟肖,可那双眼睛,像是刻在灵魂里的印记,无论披上多少层伪装,那抹幽蓝都如亘古不变的星辰,冷冷地悬在那里,让人一眼就能穿透表象,窥见那层层皮囊之下,属于血狱的、独一无二的本质。
.......
『血狱——』
这两个字落在火海中,像是一块冰投入滚油,瞬间炸开无声的惊涛骇浪。黯黑的火焰仿佛都被这两个字震慑,跳动的幅度骤然变缓,连空气里灼热的气息都凝滞了半分。
叶染染脸上的所有表情都消失了。那双原本亮得像黑曜石的眸子彻底被幽蓝的光芒覆盖,像是两汪深不见底的寒潭,映着漫天黑焰,却没有半分暖意。她身上那件浅粉色的居家服依旧显得格格不入,可此刻再看,那歪歪扭扭的雏菊绣纹仿佛都带上了几分诡异,像是某种蛰伏的印记。
“你倒是……一点没变。”她的声音变了。不再是清润软糯的少女音,而是一种近乎中性的、带着金属般冷硬质感的语调。
『呵,貌似是的呢。』泯月扯了扯嘴角,灰败纹路爬过的脸颊扯出一抹僵硬的笑,掌心的黯黑火焰随着呼吸轻轻吞吐,映得她眼底的警惕忽明忽暗。
血狱那双幽蓝的眸子微微眯起,像是在审视一件蒙尘的器物。
她沉默了片刻,金属冷硬的声线里突然掺进一丝极淡的嫌恶,像是在评价一块不合口的点心:“但我不喜欢现在的你。”
不喜欢?
泯月刚要开口反驳,舌尖甚至已经顶到了齿间。她想说“你喜欢与否,与我何干”,可话未出口,却见血狱眼中的幽蓝骤然紧缩,方才还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神态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张属于“叶染染”的脸上,所有的稚气与伪装都被一层凛冽的锋芒撕碎,只剩下与“血狱”二字匹配的、近乎残酷的认真。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被抽干,连跳动的黑焰都忘了燃烧。
没有下一秒,血狱动了。
没有惊天动地的气势,甚至没有多余的动作,她只是往前踏出一步。可这一步落下的瞬间,泯月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那不是灵力的冲击,而是一种更恐怖的压迫,仿佛整片火海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的心头,让她呼吸一滞。
几乎是本能反应,泯月左手猛地一旋,掌心的黯黑火焰骤然凝聚,化作一柄弯月般的镰刀。镰刃边缘跳动着暗紫流光,还未完全成型便带着撕裂空气的锐啸。
“嗤啦——”
血狱的身影已经出现在她身前不足三尺之地,伸出的指尖泛着幽蓝的微光,那光芒看似柔和,却让泯月嗅到了死亡的气息。
千钧一发之际,泯月腰身猛地拧转,右手紧握镰柄,借着旋身的力道朝着身前划出一道圆弧。这是她在竞技场里杀出来的本能,没有招式,只有最直接的求生欲。
镰刃带着呼啸的黑焰掠过,与血狱指尖的幽蓝光晕擦身而过。
没有碰撞声,只有血狱那根泛着幽蓝微光的指尖,轻轻点在了镰刃尖头。
那动作轻得像蝴蝶落上花瓣,连黑焰的跳动都只是微微一顿。
可就在指尖与镰刃相触的刹那——
“嗡——!!!”
一股无法形容的力量猛地炸开!不是狂暴的灵力冲击,而是一种更纯粹、更霸道的波动,仿佛从维度深处碾压而来。泯月只觉掌心传来一阵剧痛,镰柄瞬间脱手,黯黑的火焰如被戳破的气球般溃散,化作漫天火星。
那股冲击波以接触点为中心,呈环形轰然扩散。所过之处,焦黑的土地像被无形巨力掀起的地毯,瞬间掀起数丈高的土浪;残存的黑焰被这股力量强行压灭,连带着空气都被撕裂,发出尖锐的爆鸣。
泯月的身体像是被一柄无形的巨锤正面击中,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整个人便如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狂风在耳边呼啸,她甚至能听到自己骨骼发出的不堪重负的呻吟,皮肤上的灰败纹路在这股力量下疯狂蔓延,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崩裂。
“轰!!”
她的后背狠狠砸在地上,却没有丝毫缓冲。强大的力道推着她在焦土上犁出一道深沟,碎石与断木被轻易碾成齑粉,深沟边缘的土地不断塌陷,烟尘滚滚中,那道沟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前延伸,足足拖出数百米远才稍稍放缓。
可冲击力并未就此消散。
泯月的身体借着惯性,重重撞向远处那座不算低矮的假山。
“轰隆——!!!”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整座山仿佛被投入了一颗炸雷。坚硬的岩石在撞击下瞬间崩碎,碎石如暴雨般四溅,烟尘冲天而起。原本还算完整的山体中央,硬生生被砸出一个巨大的深坑,裂痕如蛛网般爬满整座假山,几近崩塌。
泯月陷在深坑底部,浑身骨头像散了架一般,喉头涌上的腥甜再也抑制不住,一口鲜血猛地喷出,溅在身前的碎石上,触目惊心。她挣扎着想抬起头,却发现连动一根手指都异常艰难,视线因剧痛和灵力反噬而阵阵发黑,只能模糊地看到远处那道浅粉色的身影。
血狱依旧站在原地,仿佛从未移动过。她缓缓收回那根点过镰刀的手指,指尖的幽蓝微光已经散去,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有那双眸子深处的幽蓝,在火光与烟尘中,透着一种近乎漠然的平静。
“你....变弱了。”
抬手,指尖触刃,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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