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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1章 你配吗?配当族长吗?(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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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么身份?竟然敢和族长这样说话?”

“难道你就不怕动家法吗?”

“你刚才这一番话,分明是无君无父。像这样的人,毫无规矩可言,又怎么可以替盟主办事呢?”

“对,这种东西根本就没有这个资格,赶紧滚!”

所有项氏的人都忍不住对项伯一阵怒斥声讨。这一番话听在项伯心里,是一阵冷笑。

又冷又想笑!

我是什么人?

我虽然不是族长,但是项梁这个族长当的就合适吗?就合格吗?

你如果真是一个合格的族长,你是怎么对我的呀?

难道你不应该在自己得到什么地位之后,给予我很大的优待和厚待吗?

可你没有啊!

你在这边风光无限,我在那里却差点吃糠咽菜了,你说我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怨气?

而且我们现在已经是国破家亡了,当初如果不是因为你的嚣张跋扈,不是因为你肆意杀人,我们原本风光富贵的生活又怎么可能会戛然而止呢?我又怎么会九死一生,好几次都险些丧命呢?

没错,项伯心里其实对项梁一直都是有怨气的。

本来他们当时都已经是国破家亡了,然后一帮人被嬴政迁徙到了关中咸阳附近。虽然说比不上以前,但是还能过一些锦衣玉食的生活,至少是能够确保富足。

但这样的生活却被项梁给亲手毁了。

其他人在逃难,项伯是真的在逃命,他还和大家走散了,要不是张良,他是真的已经死了好几次了。

回来之后,项梁在得到自己的富贵之后,并没有给他应当足够的优待,他心里能不气吗?

当然,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串因素在。那就是有些人本来是没有机会争夺那个老大的地位的,所以他心里就没有这个心思。可是等到他在外面游历了一番,有些不同的经历之后,他的心里忽然就活络起来了。他就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也有那个资格,更有那个机会,有那个可能性去争一争。

毕竟人都是会变化的嘛。

之前或者说历史上的项伯,因为几乎一直都活在项梁的阴影之下、余威之下,所以没有那么一番心思。而他在重新和项梁团聚之后,项梁就已经是人中龙凤,是一个顶天的领袖了。他上面没有什么人,就像皇帝一般,至少是个名副其实的诸侯的身份。

对于这样一个身份,项伯当然是没有什么挑战性可言的,所以心里自然起不了什么心思。而在项梁死了之后,项伯这才担起了成为项氏一族族长这个身份。

在这之后,项氏被楚怀王和宋裕一些人打压。项伯那时候心里也是不甘的,但是最多还是认命。

后来项羽靠着诛杀宋裕,然后在巨鹿之战破釜沉舟。得到了天下共主一般的位置,那时候的项伯当然是不敢直接对项羽发起挑战,去否定他的。毕竟项伯虽然贪婪,但也不是傻子呀!不过那个时候,他仍然是项氏一族的族长,在许多时候也是可以对项羽以一个长辈的身份进行一番训斥和说教的。

可是那么一番话,项伯就是说了。

项伯就明晃晃地告诉项羽,然后项羽结果是默默点头,认可了下来。

从这就可以看出,项伯虽然在其他时候没有表露出过多的心思,但是他是有的自己那么一番脾气在的。

在当下,项梁成为了项氏的族长,手里也拥有了富贵和权力。但是有一点不同的是,历史上的项梁,他头上没有什么掌控实权的人,就算是楚怀王熊义,也不过是一个傀儡罢了,威胁不到他的地位。

可是现在的冯征不同啊,现在的冯征那是货真价实掌控实权的人。项梁想要得到的一切,都必须要冯征点头,也必须要看冯征的脸色。而且双方也的确是有血缘关系在的。

这是楚怀王熊义所比不了的。所以在项伯这些人看来,冯征是什么人啊?又掌控实权,又有亲戚关系在,关键辈分还高。那就是一个妥妥的长辈,妥妥的领导啊。

在长辈领导面前,你项梁有资格有机会,我项伯在外面历练了一番,我凭什么不能有资格有机会呢?我的兄弟张良,他的地位在名义上都可以和你平起平坐了,我这个亲兄弟又为什么不可以?

所以问题就这么产生了。今昔并不相同,自然不可等同而论。

你可以站在那个位置上,发号施令,让别人都服从你,难道我就不可以吗?我感觉我也是蛮有机会的嘛。

“呵呵,现在倒是想起我是项氏一族的人了,这之前呢?”

项伯冷笑着看着众人,毫不客气地说道,“我自然是项氏一族的人,但是我更是楚国的子民,如今更是盟主麾下的部将。你们刚才那一番话的意思,是不是说你们现在除了认同一个族长之外,对其他人的话和身份都根本不予认同呢?如果是这样,那我倒是要奉劝盟主再三考虑,怀有二心的人到底值得不值得他如此对待了。”

卧槽?

听到项伯这么一番话,可是把众人又是惹得一阵惊怒。

这家伙是谁呀?

狗啊,这是妥妥的一条疯狗啊。

你这么大的怨气,一口一个冲着的可不是光是项梁一个人啊,还有我们整个项氏啊。

看来你是很坚定地站在我们的对立面,要当项氏一族的敌人了吗?

“你说什么?”

项氏一族人忍不住更是恼火地说道。

“怎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项伯冷笑着说道,“我项伯和有些人可不同,我知恩图报,更以大局为重,不会做出一些目光短浅的事情来。身为一族的族长,如果过于自私,目光不放的长远一些,而且一次次的把族人带入歧途,那这样的人又凭什么当族长呢?更别说要当盟主麾下值得托付的部将了,我这一番话,不管是对谁,不管放在什么时候,我都可以正大光明地说出来,我与某些人可是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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