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你确定吗？（2/2）

“没事，只是发生了点意外而已，已经没事了。”

张启灵的目光依旧停留在油纸伞上，很明显，他不满意这种解释，可惜沈非晚也不愿多说。

见此张启灵目光一沉，心里有一瞬间的不舒服，想要再次开口询问，却被沈非晚转移了话题。

“对了，你进入那门后发生了什么？”

张启灵收回思绪，斟酌一下语言才说道：“是终极，是普通人穷尽一生也无法触及的奇迹。”

“……”沈非晚木着脸，她听不懂，侧眸看了一眼认真的张启灵，一副你在逗我吗的表情。

看她这样，张启灵犯了难，他已经用常人能理解的话语去解释了，但他高估了沈非晚的智商。

或者说沈非晚本来就不是一个对玄学或者超自然现象感兴趣的人。

其实也不怪沈非晚听不懂，这解释搁谁谁都听不懂。

“终极”这个词本身就包含了许多无法言说的含义，是张启灵和他的家族世代追寻却始终无法真正触及的存在。

不过由于张启灵的表情依旧是面无表情，不熟悉的人也看不懂他的意思。

可沈非晚与他相识数年，不用问，也看懂了他的为难，见状沈非晚也没有强人所难，她再次转移了话题。

“你是怎么和齐……黑瞎子认识的？”

“我……我们是多年的朋友，应该……”

张启灵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皱，思索着缓缓回道，不过很显然，他也不是很确定，因为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确定。

沈非晚：“……”

她已经无语了，这关系都不确定吗？怎么还带了个应该？

她看着张启灵那张总是冷静自持的脸，突兀的就想笑。

想到什么就做什么，她笑着说：“行叭，朋友就朋友吧，估计你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说着又无奈的叹了口气，沈非晚是彻底服了。

她靠在椅子上，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眼神中带着几分无奈和自嘲。

不知怎么的，她突然想着，两个前男友，一个失忆症，一个眼睛有问题，她这怎么竟找的都是有问题的？

张启灵听见沈非晚的叹气声后，有些无措的看了一眼沈非晚，想要解释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因为沈非晚说的没错，他确实不记得和黑瞎子是怎么认识的。

他只记得那个人的笑声，记得那个人总在关键时刻出现，记得他们之间有一种无法言语的默契。

但他不记得这种默契是如何建立起来的。

沈非晚没有注意到张启灵的情绪，她后背靠在椅子上，抬头望天，温暖的阳光刺的她眼都睁不开。

使得她伸手挡在额头遮住了阳光，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了张启灵平静的声音。

“晚儿，你……能跟我说说，我们的过去吗？”

张启灵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沈非晚许久没有听过的柔软。

他转过头来，那双总是深邃如墨的眼睛里直视着她，里面盛满了沈非晚看不懂的情绪。

是怀念？是疑惑？还是更深的情感？

沈非晚读不懂，她怔怔的盯着张启灵，向来平静的眸子里泛起一阵阵波澜。

“你……确定吗？或者说你真的做好了想要知道我们的过去的准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