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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续章之晨光与未说破的绒毛(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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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缕天光,如同融化的金珀,悄无声息地漫过雕花窗棂,在往生堂后厢房光洁的地板上流淌。林涣是在一阵温暖而陌生的柔软触感中醒来的。

意识回笼的瞬间,她猛地睁开眼,惊觉自己并非蜷在仪倌房那张硬板床上,而是身处堂主卧房隔壁、专为贵客准备的暖阁里。身下是铺着厚实锦褥的雕花拔步床,身上盖着簇新的、带着阳光味道的云锦软被。

昨夜……她明明是在前厅柜台等着堂主归来,想问问那批新到的檀香如何入账……怎么……?

记忆只停留在柜台冰凉的触感和长明灯昏黄的光晕上,之后便是沉沉的、无梦的黑暗。一种强烈的失职感瞬间攫住了她。堂主深夜归来,发现大门虚掩(定是自己迷糊忘了关严!),而本该值守的她竟不知睡死在何处……还劳烦堂主把自己挪到这暖阁来?!

林涣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又羞又愧。她几乎是弹坐起身,手忙脚乱地整理好略有些褶皱的仪倌素袍,将睡得有些松散的发髻匆匆挽好,便心急火燎地推门而出,直奔前厅。

晨光中的往生堂前厅,弥漫着新燃线香的清冽气息。胡敬堂主已端坐在紫檀木柜台后,手中拿着账册,指尖正慢条斯理地拨弄着那串油光水滑的玄玉算盘珠。算珠碰撞,发出清脆而有节奏的“嗒、嗒”声,在静谧的晨光里显得格外清晰。

听到急促的脚步声,胡敬抬起了头。晨曦透过窗纸,柔和地落在他脸上。他的目光落在匆匆奔来的林涣身上,眼神里没有责备,只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沉淀了一夜暖意的温和。那温和深处,似乎还藏着一丝极淡的、几乎难以捕捉的笑意,如同阳光穿透薄冰。

“堂、堂主!”林涣在柜台前猛地刹住脚步,脸颊因奔跑和羞愧而泛着健康的红晕,像初熟的落落莓。她微微喘着气,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角,低下头不敢直视胡敬,“对……对不起!昨夜我……我不知怎么就睡着了!还、还忘了关紧大门!害您……” 她声音越说越小,几乎带了点懊恼的鼻音,像个做错事被抓包的孩子。

胡敬拨弄算盘珠的手指微微一顿。

他看着眼前低垂着头、满脸羞愧自责的小仪倌,昨夜那团蜷在柜台上、月光与翡翠交织的毛茸茸绒团,瞬间在脑海中鲜活起来——那粉嫩的鼻尖、那依恋的蹭蹭、那细小的呼噜……以及她此刻全然不知情、只记得自己“失职”的懊恼模样。一种奇异的、混杂着好笑与巨大柔软的暖流,再次充盈了他的心间。

“无妨。”胡敬的声音比平时更低沉温和了几分,带着晨起的微哑,像被阳光晒暖的溪石,“夜露深重,趴在柜台上睡,也不怕着了寒气。” 他没有提及那扇虚掩的门,也没有点破她为何睡在暖阁,只是用一种极其自然的、仿佛谈论天气的口吻,将昨夜她“失职”的行为,轻描淡写地归结为“趴在柜台睡”这一表象。

林涣闻言,头垂得更低了,耳尖都染上了绯色。果然!自己竟然直接在柜台睡着了!太不像话了!“是阿涣失职,请堂主责罚!” 她声音闷闷的,带着十二万分的诚恳。

“责罚?”胡敬眉梢微挑,放下账册,指尖无意识地在光滑的紫檀木柜台上轻轻敲了敲——正是昨夜那团翡翠绒团蜷缩的位置。“那就……罚你替我把这新到的‘云来白毫’沏一壶来。昨夜沾了寒气,正想喝点热茶驱驱。”

“是!涣涣这就去!” 林涣如蒙大赦,立刻应声,转身就往茶室跑,动作间带着年轻人特有的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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