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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昭番外之烬中星(e-nd)(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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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京台的晨风裹着未散的霜花,石阶积着薄如蝉翼的香灰,冷白得像未化的初雪。坎瑞亚灾变的阴影淡去近二十载,荻花洲的风重新鼓满归离原的船帆,千岩军甲胄锃亮如新,唯有层岩巨渊深处偶发的沉闷震颤,像旧伤隐隐作痛,提醒着浩劫的余烬未冷。此刻的玉京台却陷在异样的死寂里——捧供品的民众指节捏得发白,七星玄色朝服的下摆垂落石阶,纹丝不动,连檐角铜铃都噤了声,仿佛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喉舌。

辰时三刻,祭文诵到“愿岩固千秋,风调雨顺”,天光骤暗。

不是乌云蔽日的缓,是墨泼苍穹的疾。流云碧空被暗紫云团一口吞尽,云絮翻涌间,银光像万千岩刃在里头激烈碰撞,雷声却诡异地迟滞着。香案烛火猛地往回缩,焰心凝成一点幽青,供桌之上,饱满的红苹果“啵”地裂开道缝,清甜汁液顺着果蒂无声淌下,在青石板上洇开一小片深痕。

“娘,看那里……”前排孩童的惊呼还没落地,一声沉雷轰然炸响!不是天威怒吼,是岩层崩裂般的厚重,震得整座玉京台嗡嗡战栗。

“璃月的根基,已被蛀蚀得千疮百孔。”

声音从云涡深处漫出来,不高,却像万钧岩砖压在每个人心口。民众齐刷刷跪倒,额头贴紧冰凉石板,屏着呼吸。七星肩背绷紧如弦,天权星指间的玉圭边角已嵌进肉里,淡青的痕;玉衡星按在剑柄的手青筋浮起,银灰发梢垂落肩头——那是岩王帝君的声音,却失了往日的渊渟岳峙,只剩冰碴般的失望,和按捺不住的雷霆之怒。

云团中,岩元素凝成的剪影渐显轮廓,衣袂垂落处淌着星屑,每动一下,便有细碎岩屑簌簌剥落,像谁在无声叹息。“所谓福利机构,”帝君的声音又起,沉得像万载玄冰,“本是收养遗孤的善地,如今倒成了愚人众的巢穴!孩童笑靥下藏着密信,嬷嬷围裙里裹着毒药!”

天权星上前半步,玄色衣摆扫过香灰,带起细如烟尘的卷。“帝君息怒。”声线竭力稳着,仍透出丝不易察觉的艰涩,“三日前已觉端倪,千岩军全力清剿,已拔除愚人众据点七处。”

“七处?”帝君剪影微侧,岩元素冷光映亮她沉静却苍白的脸,“可夜家二爷,已为此殒命。”

“轰——!”云层银光骤然炸开,像万千碎刃倾泻而下,却在触到玉京台结界时散作漫天星屑。人群里响起压抑的抽气声,有人认出“夜家次子”,正是那位总携冰棱箭、去年海灯节还在港口为孩童拾花灯的温润术士。

玉衡星猛地抬头,银灰发梢沾了香灰:“戎昭先生壮烈殉国……我等必彻查到底,告慰英灵!”他按住腰间千岩军调兵符,指腹重重碾过令牌上的“护”字,“愚人众渗透之深,远超预判!密信混进课业,暗号藏在童谣……”

“故此便纵容其盘踞半年之久?!”帝君声音陡然转厉,岩元素威压像潮水漫卷,石阶香灰瞬间被压成薄片。“坎瑞亚的烽烟熄了才几载?尔等就把‘防微杜渐’抛诸脑后!那些孩童,父母或殁于灾变,兄长或埋骨层岩……尔等竟让他们成了愚人众的棋子!这便是尔等理解的‘守护’?!”

天权星脸色又白了些,躬身更深,玉圭几乎触到石板:“臣等失职,万死难辞。但自戎昭先生截获密信、舍身成仁后,所有孤儿已尽数转移至千岩军营地。由百战老兵亲护,结界密布,滴水不漏。”她顿了顿,声音添了几分磐石般的硬气,“愚人众想借稚子动摇璃月根基,我等偏要护这些幼苗,长成撑起璃月未来的参天之木!”

云中剪影沉默片刻,剥落的岩屑似乎缓了些。“转移?”帝君声音里的怒意淡了,沉痛却更沉,“可尔等知否,戎昭咽气前,将最后一份密信付之一炬?他怕名单落敌手,连千岩军都未交付,生生嚼碎了……吞进腹中!”

玉衡星喉结剧烈滚了滚,说不出话。前日吊唁夜家,伯阳递来的那块焦黑残布上,半片歪斜的“平安”绣纹像灼目的烙印——那是林涣亲手绣的箭袋护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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