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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我们本该有一个孩子的4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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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九

唐今最后是被嵇隐给打出厨房的。

或许是她那番话语说得实在太混蛋了,嵇隐被她气得直抿唇,连话都说不出了,低埋着脑袋一个劲地把她往厨房外赶。

唐今也只能瞧见他那被她气得通红的耳朵。

砰的一声,唐今被彻底关到了门外,刚想跟之前一样去窗户那探头,又一声砰,嵇隐把窗户都给她关上了。

唐今还是不死心地挤在窗户缝边喊:“阿兄,我今日刚回家呢——我想吃肉!”

她的好阿兄以一个字来回复她:“滚!”

唐今一乐,悠悠跑开收拾自己的包袱去了。

推开两个多月没住的房门,不仅没有什么封闭的气味,桌椅板凳上甚至都没落什么灰。

显然是某位田螺阿兄帮她收拾了。

唐今拆开包袱,从衣物底下翻出一个木箱。

木箱里装着厚厚一摞纸,每一张纸上都至少按有两个指印,一个是纸上文字之叙述者的指印,一个是见证人的指印。

每一张纸上的见证人都不尽相同。

这厚厚的一摞纸,就是她这一趟岐州之行的收获。

唐今又从木箱拿出一个竹筒,取出了装在里头的几幅画。

这几幅画是她在出发前画的,画上所画都是同一个人——通判齐胜。

这些画上如今也按着一个又一个的指印——指认画上之人,就是他们记忆里认识的那个人。

出发前她的那个猜测被完全肯定了。

如今的通判齐胜——并非齐胜。

她原名石虎,是岐州远江县的一个混混,年轻时游手好闲欺压当地百姓,做下过不少恶事。

但十二年前,她突然销声匿迹,再没在远江县出现过。

她的夫郎赵二花起初还怨天怨地,骂她没良心,就这么抛下了他和两个孩子。

但没过几年,她的这个夫郎也带着两个孩子消失不见了。

当地有人猜测,这一家子是遭到了报应,被阎王给收走了。

可谁能想到?

曾经欺民霸市的那个地痞混混,如今已经摇身一变,成了一地通判。

唐今的这种怀疑是从看到齐胜,或者说石虎写给龟公的那几封信开始的。

那种过分殷勤甚至接近讨好的语气不说,信中文字更是有一种隐隐的威胁拉拢。

她在不断告诉龟公两人是一伙的,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

普通的情人关系根本不至于这样,两人间必定存在极强的联系。

而唐今又在这时得知龟公过去曾有个妻主,他那位妻主还那么刚巧地,跟齐胜长得那般相似……

齐胜当然不可能是龟公的妻主的,无论是从她的身份地位还是从她的人生履历来看,她都不可能迎娶龟公。

——但如果现在的齐胜压根就不是齐胜呢?

如果是眼前这个齐胜在多年前通过一些手段,顶替了真正齐胜的身份。

她本想就这样一直活下去,却不料被她原先的夫郎给找到了。

也许是出于过去的感情,也许是这个夫郎握有能揭露她真实身份的证据,让她投鼠忌器……

总之她没有对这个夫郎下毒手,而是安抚对方,并最终说服对方帮她一起维系这个身份……

如此一想,一切奇怪的地方都变得合理了。

但猜测只是猜测,唐今并没有证据。

所以她去往了岐州查证。

而现在她大可以说自己的猜测并没有错了。

眼前这摞厚厚的纸上,每一个按下指印的人都能指证画上的“齐胜”,就是远江县里那个突然消失的混混石虎。

她穿着变了,身形变了,可那张脸还有许多人记得。

强说这两人只是长相相似也不可能。

石虎年轻时与人逞凶斗狠,身上留有很多被刀剑砍出来的伤疤。

而真正的齐胜,一个出身寒门,自少年时便讲究礼仪规矩的文弱书生,她的身上是不会留有这种疤的。

两个完全不同的人,真正要查,是必定能查出破绽。

此前石虎能冒充齐胜,不过因为齐胜这人在为官之前实在没什么亲友罢了……

参加乡试的最大拦路虎通判的死穴算是让唐今给找着了。

此事一旦揭穿,迎接通判的就只有一个“死”字。

但是唐今肯定没法用这事来威胁通判。

除非她是嫌自己的寿命余额还是太多了,想来个一键清空了。

没法威胁那拿着证据直接告官呢?

在本州境内肯定是行不通,跟通判告通判吗?去别州告状又违背律例,递上状纸最后也还是会被打回本州。

去京城告御状那就更不行了,那还有个邓宏方在等着呢,她此时借着婆母之势可正是新帝面前的红人。

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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