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千刀万剐(1/2)
卢笙壑听闻谢驰北活剐欺负穆锦安的人,晋王此刻太淡定,让他觉得不快点动刀,他会掉入陷阱。
璟晔剑照在少年眼中,锋光逼着他硬骨下坠,卢笙壑弯身割下盛岩柏舌头。
盛岩柏顿时哑声,含糊喊叫:“我不该害死玄州兵,给我个痛快。”
卢笙壑动了几刀,恶心呕吐,又不得不加快动作,一边瞄谢驰北:
“我想让妹妹进宫为后,让锡鹿女和王豫的私生子王央败仗,让钦天监张琛断定姜摇光是灾星,毒杀姜皇后。
我和谢成章利用外邦男子娶妓回国商队,将谢铭送到玄州萧鹤渡手里,再去往突姜国。
承盛公主谏言禁止外邦男子携大盛女子出国,我只好除掉宫人、张琛、王央。
谢铭和谢成章勾结,殊不知救他出火海的人,正是让他遭受多年凌辱、将此事传言出去的真凶之一。
众人不过是想持续利用他,他却执着要杀想救他的承盛公主之女。
哈哈,人生本就是可笑的戏剧,死法各异,他唱死了自己,杀他的人在台下喝彩。”
谢驰北二指弹在璟晔剑刃,寒光映在他漆黑瞳仁,迎着红纱勾勒出血红暗谋:
“东西外邦百年前混入大盛,伪装百姓,偷文化,窃衣食,攀权贵,生孽种,外邦意图自内残民腐政、掌财握权、分裂我朝、自外从四方侵盛疆。
目前,大盛胡椒产量很低。”
卢笙壑忽然恍惚,他想问谢驰北怎会知此事,又一想,穆锦安能杀陶华录、盛磐竹、姜羡裕等人,定是让人跟着这几人,查出真相。
他突然见红纱后的谢驰北没踪迹,心脏狂跳,血手揉着眼睛,环顾四周。
天近黄昏,照进楼内的金光就像真正的天道,撕着他每寸皮肉,教他呼吸渐窒。
卢笙壑想起谢驰北处理恶人手段,颤栗地缩身,脚步后移。
可今日,谢驰北没让人抓他,只是问他案件。
卢笙壑流着惧怕之泪,继而狠刮盛岩柏,都是这蠢货和姚娉婷觉得谢驰北离开盛安,没人会发现阴谋诡计。
二人勾搭在一起,喝醉酒胡乱说一句,就被谢驰北暗线发现,谢驰北更加笃定此事。
盛岩柏疼得撞栏杆:“饶命,我区区小部孽种,竟妄图分裂大盛,是我‘狗子畜心’,让我痛快死。”
他裤子血水蔓延,滴在桌上黄金,那都是他系在腰间的显眼黄金。
盛岩柏身上流着一半大盛人的血,怎甘心做暗谍?
他掩饰锡鹿部喜侵夺他国、虐杀他人的血脉,垄断生意,害死大盛将士,只待光明正大地统治大盛。
谢驰北站在卢笙壑头顶:“一个残民害兵的外邦恶徒,只是被扒皮抽筋,这下场是便宜他。”
卢笙壑将盛岩柏身体拉下来,扔在脚下,他跪在谢驰北面前:
“锡鹿陶华录勾结宛国傅白洛,计划将特殊胡椒种子等藏于盐袋,从西南运到邛州,再运到东南穗庭种植。”
“我和王衙誊、周申茂、常坤只是坐在外邦旁边吃酒。”
云庭押住卢笙壑,谢驰北拔出匕首,划在卢笙壑面门:“王衙誊母亲是大盛人,傅家和裴家呢?”
卢笙壑瞥着刀刃,额头冒冷汗:“王衙誊从不真正替我们办事,他是想推翻明帝。
傅白洛在邛州商贾裴家潜伏,裴维森妹夫是你父王侍卫傅容,消息未传,傅氏全族便遭暗杀,有个女儿跑掉。”
谢驰北想起傅白洛说在傅家做婢女,实际在裴家,裴维森外甥女谍影未言明身世。
他五指握匕首,朝下扎进盛岩柏腹部,拽匕首打转:“公主呢?”
“啊…靶…”盛岩柏爆发巨力,差点疼蹦起来。
卢笙壑和云庭双手按住他,一手堵住他乱叫的嘴。
卢笙壑丢魂般盯着匕首,这一刀比扎在他身上,还让他惊惶。
他一手擦拭脸上血泪,声音哽咽,额头重磕在地:“常坤担心隋皎泄密,杀了她,抓走公主副将隋殷。
承盛公主查出一丝线索,猜到外邦想垄断、污染稀有喜果、莱菜、鱼花种子,久损盛民,再栽赃给爵克斯。
我只能污蔑穆宸败仗,我不知公主为何身亡,众人担心陛下追查,未敢实施计划。”
谢驰北拔出匕首,看来柳莞尔密信无假,他慢慢切恶腹豆腐,刺中心脏横切而过:“谢成章?”
只听那豆腐渣发出凄惨叫声,鲜血溅在卢笙壑嘴里,文官软刀顿时断掉。
卢笙壑转头呕吐,全身瘫软倒地,身子往后缩到门边,害怕道:
“恶人勾结,只会让对方握住自己一点把柄,否则,就会成为别人驱使的狗,谢成章是皇族,没人告诉他此事。”
谢驰北瞧旁边两具尸体,他将匕首递给卢笙壑,目光左移,示意卢笙壑行刑:
“谢成章死守秘密,他儿子谢敦、谢洵与却被砍四肢,常渡冰也死在你手里。”
卢笙壑从不知残杀是如此血腥恐怖,双手颤抖着接过匕首:“殿下无论何时都是临危不乱,胸有成竹。”
云庭瞄一眼谢驰北,发丝泪滴还未干。
他初见谢驰北哭得悲痛欲绝,方才他都担心谢驰北心理状态,眼下又威慑审讯,他长叹一口气。
卢笙壑拿着匕首在谢洵与身上比划一下,却没下刀,他哭得愈发大声,不停磕头:“殿下,我不敢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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