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文中的呆板妻子(45)(2/2)
“《剖面日记》找到了,没有欢喜,我更加可惜,没有问到她的姓名……”
1915年 灵妙寺
“宴宁丞,到此为止吧。”
“上上签,签文很好……所期所愿,都不是最好的时机。”
1915年 3月
“今日见了方卓,席间他告诉我,他要和离。”
“不该有的欢喜,竟是来得这般突然……情爱恼人,原来自己也有这般卑劣的一天。”
1915年 3月
“她和离了。”
“我……好似等了许久。”
“一时之间,我竟分不清这是上天对我的眷顾还是考验……”
1915年 4月
“申报的版面终于确定了,今日通知了方卓。”
“他好似不愿……可是我也不想提醒。”
……
1915年 6月
“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这座屋子,便换作【梦西洲】吧!同她的【南风筑】倒是相和。”
“宴宁丞,你是真的变了,名字而已,居然也落得这般俗套。”
1917年 初冬
“年年出生了,是个女孩,真好。”
“女子生育,如此不易,她也辛苦了一遭,只要年年就够了。”
1920年 春季
“已经搬到了南方,这里比想象中潮湿许多,是她的家乡。”
“她在师范任教,出去工作,不过是半天的功夫,倒是我和年年不习惯了。”
“年年如今是够活泼了,只是每天都在家里闯一两祸事,阴历年底,幼稚园放假两周,有些发愁。”
缀在这页纸上,寥寥数笔,简单勾勒出一个婴童模样,似乎是察觉到父亲正在为自己画像,咧着嘴,笑得正是开心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