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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4章 痊愈、悸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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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下午的阳光,斜斜地透过手冢公寓洁净的玻璃窗,在木质地板和简约的家具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几何光影。空气中浮尘微动,带着午后特有的宁静。

公寓内,茶褐色短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的俊美青年端坐在沙发上,金丝眼镜后的凤眸沉静,薄唇习惯性地抿着,侧脸线条在光影下显得愈发清晰利落,如同精心雕琢的大理石像,透着冷峻而自律的美感。

他的左臂衣袖被卷至肩头,露出因长期训练而肌肉线条流畅的手臂。

柳铃音刚刚完成了一套细致的筋膜松解和穴位按压,此刻,她打开了随身携带的针包,几枚细如毫毛的金针在她指尖闪烁微光。

“接下来用金针辅助疏通深层经络,引导气血,为用药做准备。可能会有些酸胀感。” 柳铃音解释着,声音平稳。

手冢只微微颔首,下颌线绷紧一瞬:“嗯。”

柳铃音下针快而稳,取穴精准。金针刺入特定的穴位,或浅或深,随着她捻转提插,手冢能感觉到一股或酸或麻或胀的奇异感觉,顺着针尖向手臂深处乃至肩颈部位扩散。

他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呼吸依旧平稳,身体却更放松地配合着,仿佛要将自己完全交给这场治疗。整个过程中,他脸上的表情几乎没有变化,依旧是那副冷静自持的严肃模样,唯有额角渗出的一层极细密的薄汗,泄露了这过程并非全无感觉。

约莫二十分钟后,柳铃音逐一取下金针,消毒收好。手冢感觉手臂有些温热,似乎比之前松快了些许。然而,当他看到柳铃音从包里取出一个约莫五公分高、装着浓稠黑色膏状物的玻璃小瓶时,一种难以言喻的、近乎本能的警惕感忽然攫住了他。

那药膏的颜色黑得纯粹,质地粘稠,在透过窗户的阳光下泛着某种不祥的幽光。

手冢的心跳,在常年保持冷静自律的胸腔里,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随即微微加速。

一股没来由的寒意顺着脊椎悄然爬上,他甚至感觉到自己后背的肌肉微微绷紧,冷汗几乎要渗出来。他向来相信科学和数据,但此刻这种近乎第六感的“发毛”感觉,强烈而真实。

“这是……” 他开口,声音比平时更低沉了些。

柳铃音拿起药瓶,表情是前所未有的郑重:“我给取名‘黑玉膏’(取名废,又根据颜色取的),我特意改良带来的。效果远超常规药物,甚至可以说,能直接让你痊愈的药。”

手冢闻言有点不可置信地看着柳铃音的笑脸,似乎想在她脸上找到是否有一丝开玩笑的痕迹,但,没有。

柳铃音顿了顿,直视手冢的眼睛,语气认真到近乎肃然:

“但是,药效猛烈,副作用也相应明显。伤势越重,反应越大。它会强制性地‘打破’不健康的组织状态,‘催促’新的、健康的组织快速生长修复。这个过程……会很难受。所以我才先用金针为你疏导,尽可能减轻痛苦,但无法完全避免。”

她直视着手冢双眼,补充道:“而且,必须在人完全清醒、意志清醒时使用,效果最好,也能避免意外。否则,我早考虑其他方法了。”

言下之意,别无选择,且必须硬扛。

手冢沉默了。镜片后的凤眸深邃如寒潭,注视着那瓶小小的黑色药膏,仿佛在评估一场必须面对的战斗。几秒钟后,他缓缓吐出一口气,将左臂重新放平在沙发扶手上,肌肉线条因为紧绷而更加分明。

“我明白了。开始吧。” 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冷静,甚至带着一丝决绝。

柳铃音不再多言,用一把消毒过的小巧刮板,从瓶中舀出少许漆黑粘稠的药膏。

药膏散发出一股奇特的混合气味,既有草木的苦涩清香,又隐隐透出一股刺激性的辛烈。

她将药膏轻轻涂抹在手冢手臂的旧伤区域和关键的经络路径上,然后用刮板以特殊的手法,均匀而缓慢地刮开,让药膏尽可能渗透。

起初只是皮肤上传来的清凉感。但很快,大约只过了十几秒,变化发生了。

先是针刺般的疼痛,密密麻麻,从涂抹了药膏的皮肤表面向肌肉深处钻去,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火苗同时被点燃。

这疼痛迅速升级,不再是表皮之痛,而是深入骨髓、筋肉、乃至神经末梢的剧烈灼痛和撕裂感。

手冢的身体猛地一震,不受控制地绷紧,原本平稳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他猛地咬紧了后槽牙,下颌线绷出凌厉的弧度,额头上方才的细汗瞬间汇聚成豆大的汗珠,沿着他俊美却此刻显得苍白的脸颊滑落。

这还不是全部,紧随剧痛而来的,是难以忍受的麻痒,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皮肉之下、骨骼之间疯狂啃噬、爬行,想要挣脱出来。

又像是受伤的组织正在被无形的力量粗暴地撕开、揉碎,然后又以惊人的速度强行粘合、生长。

痛、麻、痒三种极端感觉交织在一起,如同最残酷的刑罚,考验着人类忍耐的极限。

“唔……!”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终究还是从手冢紧咬的牙关中溢了出来。他放在身侧的右手猛地攥紧了沙发垫,指节用力到发白。

汗水迅速浸湿了他额前的发梢和后背的衣衫。

那张素来冷静自持、俊美无俦的脸庞,此刻眉头紧锁,眼角因为强忍痛苦而微微发红,薄唇失去血色,紧抿成一条僵直的线。

金丝眼镜后的凤眸,瞳孔收缩,眼底翻涌着剧烈的痛楚,却依然竭力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和坚韧,没有涣散,也没有求饶。

他仿佛在用全身的意志力,与那侵入骨髓的痛苦进行着一场无声的、惨烈的搏斗。

柳铃音取了条干净的毛巾握在手上,眼睛紧紧盯着他的反应,眼中充满了不忍,却也知道此刻不能心软。这药效必须完全吸收,过程无法中断。

“手冢,坚持住!药效最猛烈的阶段大概会持续几分钟。”

她的声音放得很轻,带着抚慰的力量,“我知道这很难熬……但熬过去,你手臂深处那些最难缠的旧伤,才能得到真正的、彻底的修复。忍过去,你就能真正痊愈,可以毫无后顾之忧地回到……赛场。”

最后“赛场”两个字,仿佛带着特殊的魔力,穿透了层层痛苦的迷雾,直抵手冢意识的最深处。

赛场……回到那片熟悉的球场,毫无负担地挥拍,追逐那个至高的目标……

就在他几乎要被痛苦淹没的瞬间,这句话如同破开乌云的一缕强光。镜框后,那双因为剧痛而显得有些涣散的凤眸,骤然迸发出一道极致明亮、极致惊人的光芒!那光芒里,有对摆脱伤痛的渴望,有对重返巅峰的执着,更有被这句话点燃的、几乎要焚尽一切痛苦的灼热信念!

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攥紧的右手几乎要将沙发垫撕裂,左臂的颤抖更加剧烈,但他咬紧牙关,将几乎冲口而出的痛吼死死压在喉间。汗水如雨般淌下,他却仿佛感觉不到了,所有的意志力都集中在那一点——忍过去!

时间在极致的煎熬中缓慢流逝。柳铃音不断用毛巾替他擦拭汗水,低声说着鼓励的话。手冢的身体像一张拉满到极限的弓,紧绷,颤抖,却始终没有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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